01三人rae/轻微血腥/Omega都是该被万人骑的b子(1 / 1)

谢云昭搓了搓自己冻僵的手臂,活动手指,将怀里的平板抱得更紧了。已经是四月中旬,但今天的气温只有十来度,他只穿了学校的统一制服:一套黑白色的女仆裙,半透明的白色吊带袜和黑色小皮鞋。裙摆只到他的大腿中部,单薄的袜子在这种天气里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两条腿冻得青白。

三天前谢云昭正式满过十八岁,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从学校毕业,如果有富豪或者贵族挑中他,让他成为男佣,他每个月甚至可以得到一些信用点,不用被他的酒鬼父亲卖个某个alpha,或者是“自愿”参加军队的项目——“特别后勤部队”,人们口中臭名昭着的军妓营。

他两年前分化成了oga,还是男性。无论再怎么厌恶穿裙子,他每天都会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装,维持优等生的形象。更何况,家里没有钱给他买额外的衣服,两套统一的制服裙是他唯二没有补丁的衣物。

他的平板型号过于老旧,接不了学校的内网,今天他找了老师下载了需要的资料,老师十分热心的为他推荐了四五家雇主,都是帝国首都的大贵族。那些人都喜欢用漂亮的oga装点他们的宅邸和富丽的庄园,“以你的外貌应该是十拿九稳”,他要做的只剩下发送简历,等待消息。

然后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破败的星球,离开酒鬼父亲和那个窒息的家。他可以在首都的ao配对系统里挑选自己未来的丈夫,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遇到自己心仪的alpha,自由恋爱成婚,也许还会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加快脚步,走过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旁边唯一还在运作的工厂在能见度极低的灰蒙雾气中露出一个圆形的影子,上面“钴-317”的标志散发着蓝色的冷光。

转过一个路口,就到了他现在居住的街区,那是一片低矮的砖砌房屋,星球的矿产即将开采殆尽,十年前集团总部撤出,大批量裁撤员工,任何有门路的人都在那时候离开了,没有了矿产,以c-2880恶劣的自然条件,远不如其他不知名的农业星球。

路灯坏了。

谢云昭的小心绕过地面的玻璃碴,不远处有几块碎砖头。应该是附近的小孩干的,或者是无聊的小混混。还好,只剩二十分钟的路程了。他打开平板的照明灯光,警惕地环视四周,能见度太低了,他开始加速跑起来。

有个黑影突然从小巷口窜出来,谢云昭眼前一暗,脖颈被布料缠住,向后拉的力道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要大喊,但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只发出了模糊的唔嗯气声。脑部缺血造成的晕眩让他手脚发软,平板“砰”地落在地上。

“虎子,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是这条路?”

“强哥,我这片熟,您瞧好吧,那位要的是这个货?”

“行了,按住脚,赶紧绑上,给那位小少爷送去。”

他在空中蹬踢的双腿被人摁住,随着“刺啦”的声音,脚踝被塑料扎带绑紧,然后是膝盖,最后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有只手在他吊带袜上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又摸,谢云昭汗毛直立,像是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过。他更加用力的扭动身体,却只让带毛边的塑料扎带在皮肤上陷得更深。

“这骚货穿裙子呢,强哥你看这比豆腐还嫩的大腿,他读的那什么‘至善高等家政培训中心’,我呸,还‘至善’,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我们这些道上的还能不清楚?”

“去去,把你那双猪蹄子拿开,你不想要那笔钱了?这种货色轮不到咱们这些小杂鱼开苞,等小少爷玩够了,他吃肉,没准儿咱哥俩也能捞口汤喝喝。”

谢云昭闻到了一股化学制品的味道,意识逐渐涣散,恍惚中,自己似乎被两个人抬起,塞进了汽车后座。

有人在扇他的脸。

意识回笼,谢云昭缓缓睁开双眼,水晶吊灯在他的视野里晃动,带出两个重影。他的嘴巴大张,口腔被塞满了,舌头被压到麻木,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水从嘴角流出,不仅下巴,他的整张脸都被水液打湿了。

双手还是被扎带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绑在一根横杆的两端,吊在空中,小皮鞋被脱掉了,露出吊带袜上那个令人羞耻万分的破洞。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裸着上身的阴郁青年,那人拿着一把剪刀,掀起制服的裙摆,拽开他的内裤,“咔擦”剪开。

谢云昭感觉自己脸颊上有些热热的水珠,片刻后恍然,是他自己在哭。

那个人把剪碎的内裤摁在自己脸上摩擦了几秒,有几根手指在他的性器下方的皮肤上顶来顶去。阴郁青年哈哈大笑,“白色纯棉内裤,还真是个雏,连前面的蜜洞都没开,也是,你们学校做的是贵族豪商的生意,他们可不会要用过的二手货。”

青年拍拍手,“王强,把东西拿过来!”

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光头,手臂上纹了一条线条粗糙且不太对称的青龙,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黑西装,活像只套进人皮里的猴子。

王强,应该就是绑架他的“强哥”,谢云昭自嘲,哪里能算绑架,家里不会赎自己的,人口贩卖还差不多。

汉子打开手提箱,取出一只便携注射笔,扎到他的手臂上。

他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有一把刀把一块皮肉生生剜下,谢云昭无声地尖叫,牙齿把嘴里的东西咬得咯咯作响,腰臀悬空又落下。泪眼朦胧中,他闻到了一股香气,很清爽,酸酸甜甜,带着微苦的回味。

有异物捅进了自己的身体,是刚刚传来疼痛的地方。但是男性oga的花穴不是需要alpha的信息素才能成熟的吗?

那根异物在内部搅动了一圈,抽了出来。现在谢云昭看清楚了,是一根湿漉漉的手指。阴郁青年嗅闻空气,“柑橘调的香味,啧,无聊,太普通了,”那双手把他的腿心分得更开,“倒是下面这个馒头穴不错。”

柑橘类,谢云昭想到他见过的那些图片,橙红、明黄、青绿的果实,那些昂贵的天然作物,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酸甜的味道。

青年瞥了他一眼,反手扇了谢云昭一巴掌,“小爷操你是你的福气,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oga生来就是被人骑的婊子,等会儿给你打上一针信息素,屁股摇得比狗都欢,还要抢着来舔我胯下的宝贝呢。”

他的脸火辣辣的,脸上的水珠更多了。他不想哭的,谢云昭,争气点儿,别在这种人渣面前掉眼泪。

人渣嫌弃地看了一眼他袜子上的破洞,“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我爸有个私生子分化成了alpha,我这个正牌的beta继承人立刻就被发配到这种偏远星区,那个小杂种上个月在系统里挑了个oga,你恰好长得跟那个小贱人差不多,”人渣仔细端详他的脸,“你比小贱人更美,小美人,等爷操完了,会给你家里一笔补偿费的。”

有什么东西楔进了自己的下体,好痛,太痛了,谢云昭的眼前发黑,恍惚中,他似乎进入了一种抽离的状态,如同一个魂灵飘荡在空中。

他看到人渣胯下那条紫红毒龙在他鲜血淋漓的肉花中进出,有人在他的上臂又打了一针,他的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调的?

“小美人,小爷的东西操得你爽不爽?”

“啊……好爽……快点儿……”

“看这小婊子的穴夹得有多紧,说,oga都是该被万人骑的婊子。”

“oga……都是……啊……不要……不要捅……”

“说完整!”

“都是……该被万人骑的……啊……重一点……婊子……”

这真的是他自己的声音吗?

人渣抽出西装裤上的皮带,狠命抽到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小美人,记住是beta给你破的瓜,是oga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乖乖被我们这种“工蜂”玩弄!好好好,alpha最好是吧,还不是个精虫上脑的草包,等着看小爷的手段,保管你最后继承的只有一个空壳!”

谢云昭看到自己的吊带袜破了,鲜红的血珠从皮肤上渗出,他应该感到疼痛,但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人渣似乎射到了他的花穴里面,他会怀孕吗?那个人渣拿起一瓶酒对着嘴灌了一半,琥珀色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漏出,打湿了自己的屁股。他打了个响指,“那个谁,你们两个不是想操逼吗?你们没尝过oga的滋味吧,小美人等着呢!”

那个黄毛白斩鸡应该就是虎子,他的裤子挂在膝盖上,用他的鸡巴在他的脸和头发上摩擦,“强哥,你先用下面的洞。”

又一根鸡巴捅进去了,腥臭的精液射到他的脸上,那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那个叫王强的光头撕开他的衣服,把粗黑的肉虫放在他的胸上摩擦,“草,怎么是个平胸。”

粗糙的手捻起他的乳头又掐又拧,尾指尖大小的红果从凹陷的地方挤出来,肿大得像两颗小葡萄。那个人渣看了一阵,发出癫狂的怪笑,一把推开还在打桩的黄毛,把手上还剩一半的酒瓶捅到他的肛门里,,在他的左大腿上盖了一下,118号。他脸上蒸腾起热度,广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己那条东西在裸露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还有那个才开的花穴……

他被领着去了靠中心的位置,最中央有个展示台,台面上站着个男孩,正被好几双手摸来摸去,大腿上的印章写着103号。

周围是一些压价的声音,“脖子比例不好,有些短,显得土气”“奶头太小”“大拇趾外翻”“你价钱往下减点儿我就带走”人群中还有好些跟他一样裸露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其余人有些和赵叔一样蒙面,有的没有。

一个卷起的纸袋被塞到谢云昭手中,“还有一段时间,先垫一下肚子。”里面是一块三明治和一个小汉堡。他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是复制机出品。上一次吃还是班上同学过生日请朋友吃饭,撞上他没吃午饭,硬塞给他的。

轮到自己了。

谢云昭站上展示台。那些人的目光和之前强奸他的人不同,不是让人恶心的肮脏欲念,而是漠然的冷。他感觉自己是肉店挂着的一块肉,一个死物,被一双双手来回翻捡,仔细评估。

大部分人看到他腿间的花穴时,都面露可惜,有的直接离开,有的用特定的手势和赵屠夫谈价,有的来人似乎很满意,却被拒绝了。

快要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限制时,来了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从露出的下半张脸看,已经上了年纪。她似乎和赵屠夫很熟悉,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她对谢云昭点点头,先是捏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用手扯住舌头往外拉,让他呜呜直叫,口水不断溢出,滴向地面,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眼泪又流下来。

女人往他的花穴里伸进一只手指,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那里很干涩,又小又窄,手指强行扣进去,让他差点儿摔倒。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数数小屁眼有几个褶。”

老女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冷冽知性,像是节目中出镜的科学家,而不是买人的妓院老鸨。

谢云昭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反而忸怩着夹紧双腿。“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闭紧双眼,弯下腰。不断对自己说:“身体已经脏了,看看不算什么。”

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女人给了赵屠夫一张卡片,不知怎的,谢云昭的眼前又闪过那天晚上的水晶吊灯,“赵叔叔,那天强奸我的人是谁?”

赵屠夫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一个公子哥,他家里是帝国排行前十大商行的大股东之一,具体你别问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的,忘了吧。”

那张脸,阴郁的脸,怪异的笑声,弥漫在空中的尿骚味,在谢云昭每一个走神的间隙在大脑中闪回,他怎么可能忘记,比炉火中融化铁水还要灼热的恨,那个掀翻他整个未来的人,他怎么能够忘记。

女人带他来了21星区。

谢云昭对来的过程没有半分记忆,也不太清楚这颗星球的名字。他现在的住所在一片人工修建的湖心岛上,小岛之间通过小艇和渡轮来往。最大的主岛上是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一楼是酒吧,他被暂时安排在那里洗杯子。

本来是给客人倒酒的,不用他说话,也不会暴露他那“不入流的乡下口音”,但他法地胡乱顶胯,被人工美化之后的性器秀气干净,樱花一样的粉色,下方的两个小球饱满圆润,摸上去软软糯糯,无论颜色还是手感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是人工雕琢,专为alpha定制的玩物。

,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

人的体液而已,哪里又有拿着钱买卖别人身体的人脏,又哪里比得过那些制定出法规的权贵们呢?这话苏文乐也不能说出口,“我帮云宝洗干净就不脏了。”

oga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恐惧的神情,双手抓住他的衬衫,眼泪刷地往下流淌,“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鬼使神差地,苏文乐用拇指擦去谢云昭脸上的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吃了药就不会了。”他拿过放在一旁的两粒白色小圆片,看着人迫切地吞下,几近呛到。两片,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件事,他只会给人吃一片,另一片自己偷摸带走。这可是不错的灰色收入。

“我要开始清洗子宫了,身体放松,会有点难受,云宝忍一下。”

他稍微移动窥阴器的头部,想要将肿胀的阴道扩开,谢云昭就浑身紧张,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生怕遭到什么可怕的入侵。他只好找出一只小号的阳具口塞让oga衔住,以免咬伤了唇瓣。又调整了操作台的角度,让谢云昭可以看见自己的操作。

“我会尽量轻的。”

窥阴器深入到子宫口附近,缓慢用力,把阴道扩张成一个小圆筒。手指粗细的内窥镜从窥阴器的头部穿入内部,光屏上显示出被顶端小灯照亮的画面。

随着内窥镜的深入,肉粉色的粘膜被挤开,谢云昭僵了一下,仰起头吐气,锁骨和修长的颈项拉出脆弱的线条,本来就嘶哑的嗓音被口塞过滤,更加模糊不清,“呜……好凉。”两人侧边的屏幕上,被使用了好几个小时的媚肉震颤着裹上冰冷的金属,无差别地讨好进入体内的东西。

阴道也和后庭一样,被人射满了。苏文乐转动手中的医疗器械,拨开那些汪着白色浊液的肉褶,整个屏幕都变白了,星星点点透出下层的肉膜。要是他的力道大了少许,触碰到了什么地方,oga的身体也会跟着一抽,雌穴开口处的软肉开合不停,透明的汁水混合精团就顺着金属头流进苏文乐的手心里,把乳胶手套弄得滑不溜手,让他用纱布擦拭了两三次。

最里面,宫颈环不是处子羞涩的粉色,而是靡丽充血的殷红,中心的小圆孔也宽了不少,圆孔中心,厚重粘稠的“长”了一张白膜,将那只肉壶里的东西堵在里面,没有漏出哪怕一滴。

苏文乐呼吸一窒,他抬眼看了看谢云昭,清丽的少年还没被肏熟,像一颗表皮还青的毛桃,哪怕含着口塞也不显风尘气,一双桃花眼含着泪,被怀孕的可能恐吓,乖顺无比。

身体怎么反差这么大。

细长的金属头毫无阻碍地穿过圆孔,白膜破掉,子宫里的东西瞬间涌出——黄白的精尿像是失禁一般从穴口喷出,台上地上溅湿了一片。腥臊的气味逐渐扩散,和房间里柑橘调的信息素香味混合,说不出的奇怪。少年被屏幕上的画面刺激到双眼发红,眼球后翻,失了神智,不停地含混重复:“好脏……好脏……”。

灌满精尿的肉袋子仍旧娇弱得不行,冲水的过程中谢云昭的身体颤栗不止,像是一只被大头针扎在标本框中不停挣扎的蝴蝶。低档位的水流仔细冲刷了两遍,才把附着在子宫内壁的顽固精斑清理干净。

oga被极端的快感弄到两眼翻白,头垂在一侧,口塞从大张的嘴里滑出来半个,牙印深深地嵌入软硅胶,可以想见用了多大的力气。苏文乐拍打了几下男孩的脸颊,毫无反应。他怕人真的迷了神智,配了小剂量的镇定药品肌注。在系统内批了谢云昭三天的假期。

最重要的地方处理完了,苏文乐再次把人翻了个面。谢云昭的大腿和后腰都被马克笔写满了,黑色的墨水叠加在青红指印上,不难辨认。一些规整的正字,最后一个还有一笔没写完,有些是四道竖线,再被斜杠划掉,苏文乐数了数,19次。

谢云昭世杰,扔给他三支营养剂,居高临下地瞄他一眼:“沐恩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谢云昭翻身坐起,平日里毫不费力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淫器,阴唇环摩擦着娇嫩大阴唇,触感诡异又鲜明,胸前的乳粒被银环坠得发胀,从乳孔中心泛起止不住的瘙痒酥麻。他稍有动作,贯穿花蒂的刑具就摇晃起来,摩擦着周围的肉唇和布料,为大脑传回过电般的强烈快感,整个阴户酸麻痒痛,让谢云昭在坐起身的瞬间就绷直脚背高潮了,雌花一缩一缩的开合,内壁翻涌绞缠,空虚地吐出透明粘液,习惯了在高潮中排尿的雌性尿道张开,漏出一小股近乎无色的尿液。

羞辱瞬间占据了理智。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中淫荡地高潮了,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谢云昭忘记了向章世杰道谢,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坐在自己吹出的液体中大哭出声。他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软着腿趴在床上挨肏,以后要怎么办?穿纸尿裤吗?

章世杰俊朗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忍耐表情,两道剑眉拧起,这个新来的真是不上道,又娇里娇气,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沐恩姐。章世杰抽了几张湿巾,胡乱在谢云昭那张清丽小脸上擦了擦。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怕不是用脑子献祭换的吧?

褪下裤子,用手捏起阴茎,展露出下方的玫瑰色雌穴,顶端的蜜豆子上亦是一个金色圆环,花唇微张,露出些许金属反光。

“环要连续佩戴至少一星期,你会习惯的。”

谢云昭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那里!那只金环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玫瑰色的蚌肉晶莹诱人,还在微微的蠕动,连龟头的顶端也衔着一只颇有分量的金属圆环。他慌乱地开口,脸色涨红,“你快……你把裤子穿上!流氓!”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章世杰哼了一声,又听谢云昭问道:“章世杰,谢谢你,是之后就不会……不会这样了吗?”

只是会习惯走路的时候突然陷入高潮而已。“你多走走,穿孔不会再长上之后就可以在客人没有要求的时候摘下来。”章世杰今晚有客人,没有多留,转身离开了。

谢云昭按照前辈的建议站起来,在房间内小步挪动。穿了环的身体实在是过分敏感,没走几步就浑身抽搐,从房间的入口走到窗户前这一小段距离,他没走到一半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哆嗦着从女性尿眼里吹出透明液体。这些高潮毫无规律,间隔长短不一,来得猝不及防。

谢云昭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跪在地上娇喘连连。他捂住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腹,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可以习惯的,一定可以,他不能,绝对不能成为连路都走不了的肉玩具!”

阴蒂和乳首的垂坠感依旧鲜明无比。

谢云昭用筷子夹起菜叶放入碗中,蘑菇鸡汤里的娃娃菜鲜甜爽脆,黄绿色的叶子上挂着鲜美的汤汁,黄小米煮的粥顺滑适口,和以前的日子相比,做娼妓在吃用方面好到超乎想象。他却郁郁不乐。身上淫靡的环饰昨天刚摘下,今天就有人点了他出台。

罗小草和两三个男孩絮絮地说笑,挽着手向谢云昭打招呼。“迷情”的所有男妓似乎在一夜之间知晓了他是沈沐恩的人,肥出纳那桩小事被迅速揭过,他们不再排挤孤立谢云昭,昨天还请他一起去游戏室看电影。

有关这次客人的流言也是从其他男孩那里听来的:“挺变态的,但是不打人,脾气挺好,要求照办就行。”

一艘低调的黑色飞行器载着谢云昭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大厦的顶层,等在那里的私人助理瞧他一眼,矜持点头,“小云先生,请跟我来。”谢云昭顿时局促,营业性的假笑焊死在助理的脸皮上,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礼貌过头的助理进了电梯。

两个人围着谢云昭,跟洗牲口一样拿着水枪喷头把他全身冲了一遍,仔细沐浴,还给他换了个发型,灌入后穴的清洗液加了奇怪的精油,谢云昭全身都是奶味儿。助理看他像看刚洗护完的小猫小狗,笑容真诚了不少。“小云先生,一会儿你需要称呼我们老爷‘爸爸’或者‘爹地’,表现得天真一点,说话的时候多使用叠词,像小宝宝一样最好。”

谢云昭的脑子宕机了半秒钟,确实……确实有点……变态。助理接着说:“您把这当成角色扮演就行。”

进门的风姿,那张脸不知多少人倾心。

丹若捏了捏云小宠布丁一般软嫩滑腻的小奶子,“阿云弟弟,你乖乖地受调教,家主不会为难你的,伺候好了什么都有,珠宝香车、珍馐华服不在话下,要是怀上了家主的血脉,那更是一生无忧……”

谢云昭压抑着喘息冲动,呼吸放慢放轻,雌花和后穴里的热度不断上升,热得他口干舌燥,牛毛般细密的隐秘酥痒从蠕动收缩的媚肉中生长而出,如同锁链缠绕住他的全身。丹若姑娘挖了乳液在他赤条条的身体上涂抹,柔软的小手拂过小腹或者臀沟,让谢云昭浑身紧绷,瞬间而起的酥软快感让他的阴茎充血胀大,不知廉耻地跳动。

“呀!小云弟弟的鸡巴是粉色的,一点儿青筋都没有,特别适合放在手里把玩。”丹若检查着oga隐约有发情迹象的身体,肛穴的肉环随着呼吸蠕动收缩,深粉肉环被渗出的淫水沾得湿润,前方的阴户粉白,鼓胀的大阴唇羞怯地遮住内里的风光,肉缝深处透出一点儿艳粉色,不时流淌出些许腥甜汁水,顶端的蒂珠颤巍巍地冒出一点儿圆鼓鼓的头部,上手轻轻一掰,挺立的阴蒂就完整地露出来,深粉色的小肉粒上多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点。

注册娼妓都是穿过孔的,不知道家主会给云小宠戴什么装饰?链子还是小环?她的手指被淫水弄得湿滑,丹若拾起毛巾擦了擦手,“阿云弟弟别害羞,用点药对身体好,你以后每天都要保持发情的状态,小宠都要守这样的规矩。”

谢云昭把脸埋进枕头里,一个月,他只要忍过一月就好。

……

东方极处理完公事,准备找今天包下的小宠活动活动筋骨。刚进门,就看见oga拉紧轻薄的蚕丝被,倚着床柱,脑袋小鸡啄米一般上下点晃,丹若朝他躬身行礼,自去端来了他惯用的训诫工具。

他打量着美丽的男孩。那个平平无奇的招妓网站上介绍云宝:性格柔顺天真烂漫,这当然是往好了说,这么多爬他床的oga,自己先睡着的还是头一个,不如说是不谙世事人情欠缺。但世人总会对美人格外宽容忍耐,他也不例外。

东方极长臂一伸,云宝就光溜溜地从被子里剥出来,朦胧的睡眼瞬间清明,含羞带怯地回望他。他用柔软但坚韧的正红绸带将oga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绑缚在一起,变成前后双穴一览无余的形状,再缠绕到两侧的床柱上固定。

拿起紫檀木托盘里的和田玉戒尺,在云宝的大腿外侧比了比。美人的肌肤如同新剥的荔枝,只是啪地打一下,就浮上了一条活色生香的红痕。

“今日念你初来乍到,责打阴茎和阴囊各五下,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戒尺刚举到空中,还没落下,oga就忽地闭上眼睛,拧着眉头呜咽出声,几秒后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他悬在空中的手。东方极笑了,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云宝真像小动物。“

他将戒尺竖直,切进oga阴户的缝隙中来回推拉。男孩的两条白腿颤了颤,吐出两声难耐的急促喘息。雌穴本就用过药,放置了这么长时间,丰盈的淫汁早就覆盖了戒尺大半,他手腕抬高,戒尺和肉体组成一个钝角,比绿豆稍大的嫣红阴蒂被戒尺的一角左右挑动,很快又胀大了一小圈。最上方半勃起的阴茎挺立起来。

东方极圈住男孩勃发的男根套弄两下,沾了一手溢出的前液。云宝随着他的动作柔和地挺动腰肢。这家会所调教的还算好,性器敏感无比,变相剥夺了男妓插穴的功能。他不喜欢oga用前面获得快感。“真淫荡,不过这里不能用了。“

戒尺重重落下,扇打在茎身的中段,形状完美的樱粉鸡巴被抽得倒向左侧股沟,肿起一道玫瑰色的印子,阴茎也软了下去。

“啊!“

云宝顿时浑身剧颤,发出一声软媚尖叫后仍旧不住啜泣。晶莹泪珠湿了面颊,更是魅惑。东方极舔去美人的眼泪,换了一根精巧的银签子,用尖的那头戳刺oga雌花顶端柔嫩的肉珠子,用力压扁再移到一侧,让阴蒂自发鼓起复原,又啪啪地抽打亵玩一番,让那珠子变作透亮的深红色,软融融地颤着。

oga不住抽噎,手脚挣扎,绑缚关节的红绸有些位移,露出雪白皮肤上的浅红瘀伤。东方极换了方向,从左侧用力,在靠上和靠下的位置赏了男孩重新胀大的阳具两戒尺。云宝脚掌乱蹬,手指掐住红绸,连指节都泛了白,短促地不断媚叫。

东方极做事喜爱冒险求新,这次的尝试他相当满意。“这声音是谁教你的?你们会所做得不错。“他用银签子抹了发情的药在男孩的两颗乳头和乳晕上,照例抽打玩弄,一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乳晕也涨到硬币大,熟红热胀麻痒万分的时候,oga勃起的下体也会得到一记抽打。第五下阴茎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龟头上,云宝的雌花骤然张开,湿润的大小阴唇蠕动翕合,吐出包不住的粘稠淫水。

他的手贴上柔软蚌肉,又热又软,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oga早就哭到哽咽,只能发出一些气音,墨色的长睫挂满了泪滴,纠结成一团的五官鲜明地展示出不堪忍受的剧痛,又暗含几分被打到潮喷的的痴态。

天生的淫艳脔奴。

东方极解开云宝身上的红绸,亲手给他戴上了铂金的圆形贞操锁。oga那根人工改成浅粉色的阴茎就被折起塞到窄小的笼中,内置了尿道堵,两颗圆润的阴囊坠在下方,煞是可爱。

这才像样,oga甩着阴茎总是不成体统。东方极把人抱起来,让云宝趴在自己的腿上,戴了贞操锁的阴茎被他拨到下方,两只滚圆的阴囊从腿根露出,再用红绸密密捆扎固定身体,大腿、膝弯、小腿、脚踝。

他压住腿上光洁的脊背,摩挲着蝴蝶骨的弧度,用冰凉的玉戒尺轻点着大腿根露出的大半个粉色桃子。云宝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儿,差了一头青丝铺陈背脊的古典美,oga还是该留长发。

美丽的男孩眼泪涟涟,鼻头都开始发红,狼狈地从鼻孔里吹出鼻涕泡,在一旁伺候的丹若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小奴怎么这么爱哭?瞧瞧你楚楚姐姐,同样是男性oga,他一举一动都很有仪态,你以后多学一学。“

戒尺落下,两颗饱满的粉色小球就变作扁圆,压在云宝白皙的大腿肉上,颤了颤,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样极轻的扇打,本来就是浅粉的皮肤只是深了一个度,oga再也维持不住,惨叫起来,身体弹动如同一尾被鱼钩拉出水的大鱼。男孩的力气根本不够看,东方极没做停顿,迅速打完了五戒尺,将那对软桃打成了熟透的深粉色。

他吻舔着oga的肩头,“现在讲讲,今天错哪儿了?“

小男妓被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神思散乱,东方极重复了一遍问题。好半晌男孩才回过神,重新露出柔婉妩媚的神色,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云宝不该……不该在观看惩戒的时候闭眼……”

oga男孩顺从的、乞求讨好的神情倏地闪过炽热的痛楚。真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天真孩子,分化成这样低贱的、为淫玩和孕育而生的第二性别,沦为帝国的注册娼妓,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竟然还会为不相干的人痛苦。几乎和他的望舒一样有趣。

“还有呢?”

“云宝不该在等待家主的时候睡着。”

“还有?”

男孩绞尽脑汁地回想犯下的错误,望着丹若放在一旁的戒尺,逐渐担忧起来。东方极吻住男孩菱形的淡色嘴唇,“云宝现在是我的oga,应当全心信赖他的alpha。”

谢云昭夹紧了东方极劲瘦有力的腰身,雌穴内壁的层叠粘膜吸绞勾缠着那根手腕粗的巨物,随着那东西的激烈冲撞,他的小腹隆起了可见的鼓包。子宫在第一下就被顶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鹅卵大小的龟头上,每一次抽出后撤的动作都让谢云昭小腹酸疼难耐。

两只修长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胸脯,把本就不算丰满乳肉用力捻按,被抹了过多药物的奶尖搔痒难言,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缓解了痒意,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流向下半身。贞操锁没留下多少余地,他的性器被箍得发疼,想要射精却被憋闷和疼痛打断,下贱淫乱的身体把欲望转到体内,前方的雌花更加殷切卖力地讨好其中的肉刃,后穴开合蠕动,湿淋淋的流了一床的水。

饱受折磨的阴囊随着两人的动作撞上东方极坚硬饱满的腹肌,尖锐疼痛谢云昭始终没有到达高潮,他有些感激,因为他从来没想要过沉沦在这样不堪的欲望中。但随即又被这样扭曲的“感激”吓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感激这样一个用狗……的恶棍?

体内的鸡巴再一次撞入子宫,他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肉壶的吮吸中跳动,贴住雌花入口的囊袋也不住收缩上提,alpha马上要射精了。

室内的空气兀然起了变化,原本挥之不去的淫靡暖香被暴雨前土石与苔藓的味道取代,鼻翼之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似乎连灯具发出的光都黯淡下去,下一刻天际线的厚重铅云就会席卷而至。

东方极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狂暴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管筋络,alpha如同一位执掌风暴的君王,大股浓白精液浇在谢云昭娇柔的子宫内壁,连绵不断,灌得整个小腹凸起,如同怀了一只小香瓜,龟头下方的结充血张开,把精种牢牢锁在oga体内。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谢云昭,他瘫软在男人怀中四肢过电般的痉挛抽搐。等到漂浮的灵魂再次回归身体,oga的本能支配了他,暴风雨的阴影消散,他看着东方极俊逸矜贵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甜蜜。

他感觉……他感觉面前这个人……

从虚空之中产生的,被旁人守护的安心,那样病态的依恋!oga!原来这就是oga!标记成结的强制高潮让谢云昭全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一肚子的精液撑得他恶心欲呕。但他只能柔顺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男人怀中。

阴茎的结消退之后,东方极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只要云宝一直守规矩,我就会一直宠着家里的oga。”谢云昭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有预感,这一个月会非常、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