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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七六二 1890 字 3个月前

人,从此我与非鱼相互照应,你们可放心了。”

寇婉婵:“新人对拜。白头共影,黄泉同赴。”

白马披散着一头如云霞般的赤发,面颊仿佛被头发染红了,看得出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岑非鱼捏了捏白马的手,鼓励式地与他相视一笑,道:“害羞个什么劲?”

白马故作镇定,“你眼睛瞎了?我才没有害羞。”

两人推搡一阵,相互拱手作揖,拜了最后一下。

寇婉婵:“请新人饮合卺酒!”

白马与岑非鱼各拿半个瓠瓜,两手相交,把瓠瓜贴在自己唇边。

不知是谁有意使坏,将这硕大的酒器盛满了浓香的美酒。

岑非鱼的酒量不好,闻见这一大碗酒,直是眼前发黑,委屈地望向白马,道:“你让哪个倒的酒?诚心坑老子呢。”

众人怂恿道:“二爷别怂!”

陆简躲在人群里瞎起哄,说得更加露骨,喊道:“你两个日日都在洞房,二爷喝醉睡下就是,日复一日,来日方长嘛!”

众人哈哈大笑,竟把岑非鱼都弄得脸红起来,见状笑得更欢了。

白马把酒一口喝光,道:“二爷别怂,快来喝一个。”

岑非鱼苦笑道:“我喝醉了,遭殃的是谁?是你让我喝的,可不能怪我。”

白马:“你只管喝!今日大赦天下,侯爷不治你的罪。”

咻——!

岑非鱼的嘴唇刚刚沾上酒水,黑暗中忽然飞来一箭。那箭通体黝黑、没有尾羽,悄无声息破风而来,令人反应不及,一击扎穿了岑非鱼手中的瓠瓜,死死地钉在帐篷的梁柱上。

岑非鱼眼神敏锐,一把抓住箭尾上绑着的小筒,怒道:“什么人?”

苻鸾追了片刻,反身来报:“一个黑衣人,轻功甚是了得,已经跑得没影了。”

白马捡起箭矢,发现这箭乃是孟殊时军中所用,直觉不好,催促道:“先别管他,快打开看看。”

岑非鱼迅速展卷,念到:“半夜袭营,尔力不敌,速向东撤。”

白马看不懂字,但见岑非鱼面上神色复杂,心中便有所猜测,问:“这是孟殊时的字迹?”

岑非鱼细细看过,点头道:“千真万确。”

白马:“可他知道我不识字,怕我被你骗了,每回来信,必定会在末尾画个什么东西以明其意。这信上只有字没有画,有些蹊跷。”

岑非鱼“且”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这信不是孟殊时送的,他假意退兵,实则准备一举歼灭我们?若真如此,又有谁能窥得此等作战机密?我虽看不上那姓孟的,却知道他不是出尔反尔的奸诈小人。”

“别管谁报的信,宁可信其有。”白马与岑非鱼相视一眼,“不过,我们已知敌军计谋,不如将计就计,打他个措手不及?”

岑非鱼:“兵力悬殊,须得出奇制胜。他军中没几个像样的将领,此战我们有些胜算。咱们冒这个险?”

白马召来亲信部下,同他们商议过后,都觉得值得冒险,合计一番,迅速排兵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