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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奴 七六二 1736 字 3个月前

作白马?可见你生来便是让人骑的羯胡马儿。”

白马终于被他放开,好一阵才喘匀了气,“不知桓爷是否已经消气?”

桓郁一脚踹在白马小腹上,生生把他踢得吐出一口刚刚吞下的酒水,“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倡优们忽然发出一阵惊呼。

白马循声望去,见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武夫满脸通红,将陪酒的少女月边娇扒了外衣,摁在案几上。

上回孟殊时出京办事,因中毒而自断一截小指,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出实情。白马知道桓郁擅使毒,此番他更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名,白马可以肯定,他定是在孟殊时手上吃了亏,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与其碰硬,才到青山楼里找晦气。

白马想透此节,知道桓郁不发泄够了,决计不会善罢甘休。他干脆一咬牙,半跪在地上,抱住桓郁的大腿,喊道:“桓爷只是来寻开心,也不想为此犯了大周律法,请您放过娇儿吧!”

洛京王城,律法对于桓郁这种游侠儿是万分的严苛。倡优虽是下九流,可身份地位比奴隶高,不可随意杀伤。那月边娇长得幼弱,反抗得也很激烈,若被霸王硬上弓,多半是会死的。

白马看着是在肯求桓郁,实则是在警示旁人。

“络腮胡”停下动作。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桓郁,想要他放句话出来。显然,他们在怀疑桓郁是否有只手遮天的能力。

“滚开!”桓郁将白马踢开,大笑着招呼道:“我叔父乃是大周太子爷的岳丈,是未来的皇帝,各位兄弟都尽兴了!”他说罢,一脚踩在白马手腕上。

白马倒抽一口凉气,顾不上自己的手,侧目看向一旁,见那“络腮胡”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粗鲁地揉弄月边娇雪白的酥胸,惹得她大哭不止。

“点绛唇,不可!”

白马怒火中烧,将真气蕴于掌中,瞬间发力将桓郁掀翻在地。

他冲到“络腮胡”的面前,一个肘击将人撞开,继而化拳为掌,一巴掌拍在此人右肩上。

“络腮胡”全未料到白马会有内力在身,对他毫无防备,只听“咔”的一声响,他的右臂被打得脱臼,整个人倒在地上,好容易才爬起来。

白马迅速帮月边娇穿好衣服,柔声道:“娇儿莫怕,没事了。”方才有人拦他,白马自然知道自己这是蚍蜉撼树,可实在见不得对方恃强凌弱。他把人护在怀中,一时间不知如何收场。

那“络腮胡”啐了口唾沫,走上前去,一拳砸在白马肚子上,直打得他吐出一口带血的酒水。

白马把月边娇推到一旁,独自蜷缩在地板上,双手抱头,试图挨上这一顿打来息事宁人。拳脚劈头盖脸落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桓郁从地上爬了起来,脖上的锦带滑落,原来锦带遮着一道尚未痊愈的刀伤。他伸手摸了摸伤口,看着指尖上的血迹,目光如变得越来越冷。

桓郁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上的血,突然跨步上前,行至白马面前,捡起他落在地上用来拉胡琴的琴弓,拨开围观众人,刷地抽在他背上。

那“络腮胡”酒醒得差不多了,见桓郁发怒,自然退避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