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先毁了对方。

与此同时，他们的嘴里还不断地有哭声溢出，越哭越凄惨，闻者悲伤，尤其能够勾动人心，同时也让人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很明显，这是他们在长期中学习到的一项技能。

可是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慕歌的口里念着咒语，还没等两个婴灵近身就将他们给收入收魂符中。

收入的时候，收魂符上面的纹路亮了一下，随后红的接近发黑。

一旁的古秋走上前，看着符纹的眼神，叹气道：“看这颜色，果然是作孽不小啊！”

“幸好，他们的主人被抓了，不然可能还要死不少人。”慕歌闻言，也有些庆幸起来，这一次能够这么顺利，还真的因缘巧合，还有她的天眼。

想到天眼，慕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古秋道：“关于我的天眼，这一次遇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看不同人的过去，显示内容的时间跟过程不同，有一些可以看的清晰而且具体，可以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整个过去，但是有的人却只能看到一些片段，而且还有可能会断片一般，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慕歌不认为问题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那就只能是看的人。

听到慕歌的话，古秋顿时正色，“你举个例子说说。”

慕歌点头，说出了自己在巫昌身上看到的内容，以及，在面对松本的时候，潜意识告诉她，不能看。

听完慕歌的话后，古秋沉凝了一会，随后道：“跟你的能力高低有关。”

慕歌看着古秋，态度认真了起来。

什么能力？

看着慕歌在意的目光，古秋继续道：“因为传承的年代久远，我们现在都已经不再对玄学进行等级划分了，一般都是学习的越久，知识越丰富，资历越久，人就越厉害，只是实际上，有些人天赋异禀，也许几年就可以超越别人很多年。”

“如何区分？”

“了解这个倒没必要，我想说的是，你不敢用天眼看松本的情况，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等级比你高。”

“那如何修成等级？”

“看你是哪个方面了，算命方面根据次数跟测算准确与否来决定，依照你的情况的话，也许是阴阳术，阴阳本为一体，所以被分成了一个范围，松本身为九一派中人，修的是阴法，控制的是阴尸，阴鬼，而且已经多年，修为自然高，而你虽然天赋异禀，但终究入行的时日短，你修阳，就看你能对付多少阴鬼了，若要高于对方，自然能胜过他，胜过他自然就能看清他。”古秋慢慢的解释道，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一个行业到现在早已经鱼龙混杂，很多东西已经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清的。

慕歌听完古秋的话，明白了古秋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实力至上。

“那巫昌呢？”慕歌继续问道。

“他应该是有人对他的心理暗示，这在门派中比较多，但也比较少用，一般涉及到极其关键的秘密，大概九一派的人都被下过一些暗示，你很难从他们身上看到任何有关九一派的事，也很难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古秋继续道，心里也有些感慨，这就是九一派能传承这么多年的一个秘密武器。

“看来这天眼也不是万能的。”慕歌若有所思道。

闻言，古秋直接敲了一下慕歌的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能有天眼，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了，还嫌弃。”

“我没嫌弃，只是觉得，这天眼也算是外物，修习应该修自身。”慕歌回道，早就有这个想法，所以除非特殊情况，否则的话，她倒是很少用天眼去看别人的过去与未来，现在看来，她的想法没错。

天眼，虽然属于她，但却不是她努力而来的成果，用起来还是有点捉襟见肘。

“你自制力很好。”古秋看着慕歌，眼里带着认可，普通的这个年纪的人突然有了这样的能力，很少能够有忍得住这样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