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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鸡啊,你把你男人卖了啊。”

姬无道:“……”

姬无道指了指不远处密谋的那俩人:“我知道你家那位和我家的一样,所以才跟你说的。”

初皑:“你还跟别人说过没有?”

姬无道头摇地像拨浪鼓:“没有。说了我也会让他们忘了的。”

初皑:“……”

他拽着姬无道站了起来:“征鸿知道了干死你。”

姬无道呐呐了半晌,解释说自己绝对不会让外面的任何一个人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的。

初皑:“……”

他顿了顿,知道这只鸡虽然缺心眼,但好歹还是有心眼的,并且还是三千多年的大妖,不会出什么岔子。遂拍了拍他肩膀,放过了他。

他看了看不远处聊地火热的两个人,对着他道:“要不,我们去找龚道长吧?”

姬无道:“……啊?”

初皑:“有半个月不见了。”

姬无道:“……”

初皑:“你不是饿了吗?”

初皑:“我也饿了,想吃道长做的凉拌豆芽。”

姬无道:“……”

一个时辰后,谈完了事情、发现后面草地上空无一人的褚公子和征公子:“……”

五年后。

大魏国君病入膏肓,一道圣旨将镇国大将军征淮梁以及他的嫡子征鸿调到了边疆,攻打蛮夷野部。两天之后,又一道圣旨下来,拟当朝国相褚阙身体抱恙,宜静养,闲赋在家。

说为闲赋,实则罢免。连着两天“罢免”了两任社稷重臣,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三个月后,边疆传来消息,征淮梁及其军队遭遇埋伏,征将军以身殉国。其子征鸿日前带着一小队人马偷袭蛮夷野部,失踪。

消息传来后的第三天,暗卫查明征鸿并非失踪,而是投奔了外部。国君龙颜大怒,镇国将军府被抄,男丁皆斩,女眷入宫为奴,家财悉数充公。

而彼时,早已在两个月前就嗅到风声的前任国相褚阙,带着其家眷在岭州安家落户,更名改姓。

一个月后,魏君殡天,太子即位,襄王被流放至塞外。

春去秋来,寒暑更替,又过了五年,早已“投靠外贼”的征鸿卷土重来,一路势如破竹,魏军根本抵挡不过。据见过的人称,征军所到之处,雄鸡破晓,旭日东升。

又过了一个月,大魏都城容州的强大后盾岭州不战而降,当天晚上便有从岭州出发的军队分成了两路,南下攻进了容州,北上又攻下了位于岭州北边的仟州,大有与再北边的征军汇合之势。

攻进容州的军队于破晓时分撞破了皇宫的大门。有侥幸逃得一死的宦官称,这路军队的军旗上,竟然写了一个“初”字。然征军里并无初姓将领,也不知是哪路神兵。

仅仅当了五年国君的魏君在清晨时分自刎于正阳殿,三个月后,被流放至塞外的襄王回到容州即位,成为了新任的大魏君主。

受到战火涂毒的大魏百废待兴,然而朝堂之上并未见到器宇轩昂的征将军,当时与其汇合的那一支从天而降的初军也不见了踪影。

三年后,大魏进入了百年未有过的“开明盛世”。

征军在襄王即位后不久就被编入了镇**,在之后的几十年里都如同一支利箭一样守护着大魏的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