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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然仔细观察,见这人虽然已到中年,但相貌仍很精神,年轻之时必然是一位俊俏男子。此时那人虽尽力表现的平静,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满含忧伤与羡慕。

凤然的心莫名慌乱起来,仿佛有什么时就要发生。

他定了定神,对赫连城道:“赫连,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拿一壶茶来好吗?”

赫连城摇了摇头,略显严肃地说:“驸马,恕难从命。属下不能让驸马一个人留在这里,况且这外院也无可使之人,驸马快点随我回内院吧,那里要茶要点心都方便。”

看到凤然一副懊恼的样子,赫连城笑了笑,说:“我到那边去略歇歇,驸马逛完了,我就陪您回去。”

说着走到不远处一个石凳前坐下,这个距离既听不见他们说话,又可以看清他们的动作和表情。

凤然见他在那里坐下了,这才有心情重新打量那侍从。那人倒也并不惧怕,坦然地面对着凤然。

凤然迟疑了一下,问:“你是谁?你是不是认识轸?”

对方惨然一笑,道:“驸马,你真想知道吗?”

凤然的心一沉,道:“我的确很想知道,你尽管说好了。你放心,无论那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为难你的。”

那人定定地看着凤然,凄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笑,道:“我听说驸马本是木家的二将军,当年战败被擒,这才从了义律将军,是吗?”

凤然脸上一红,默默点了点头。

那人凄凉地一笑,道:“驸马真是好命,能够得到义律将军的真心对待,其他被俘之人可没那么好运气,一些长相清秀的便被拉去供人玩弄,等页丹人玩腻了再将他们打发掉,他们虽受尽屈辱,总算得到些补偿,可以不用被押到敌国去,得以返回故乡。但有些人心思窄,不堪受辱便自尽了。“

凤然脸色剧变,喃喃地说:“竟有这样的事?那么你和轸是不是…”

他被义律轸保护得滴水不露,北凌军中用俘虏泄欲的事哪敢让他知道,想到故国兵士所受的凌辱,凤然心中剧痛,又想到面前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曾被义律轸占有过的,心中更是痛苦,只盼他说一句否定的话。

却见那人淡淡一笑,说:“驸马猜得不错,我叫晋青,当年曾戍守北疆。一年北凌犯境,我军与北凌军对峙,那天夜里是我巡哨,那只便被页丹人摸了舌头,他们把我抓回去讯问,想得知我军虚实。我自然不肯说,就惹恼了那义律轸,他便将我…”

晋青的思绪飘回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在自己的叫骂声中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扔在床上,然后便强硬冷酷地占有了自己。

那残忍的酷刑令自己巴不得立刻死了,身体仿佛被利刃割开一样,敌人的性器铁杵一样贯穿着自己,当对方的精液倾泻在自己体内的一刻,晋青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义律轸含笑扳过他的脸,问:“还是不肯说吗?今天是我兴致好,才肯亲自审问你,否则将你丢给兵士们,可更有你受的。”

晋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真不敢想象自己被一群页丹人轮流玩弄的屈辱。在义律轸那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下,他终于屈服了,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并哀求义律轸不要将自己给士卒们玩弄。

义律轸的性器还留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