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倾城一笑,战友的情谊真实表现在各个方面,连同伴的情事都要帮忙。
凤倾城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听壁角,便离开了这里向别处逛去,边走边开玩笑道:“看来虽是行军打仗,大家可一点都不寂寞啊。青弦明正,你们有没有心上人啊?如果没有,可以到月国人那里去挑一挑,尤其是明正,说不定能挑到一个押寨相公呢!”
青弦和明正听了直翻白眼,他们可不耐烦去驯服一个猎物般的情人。
正说着,前面一名北凌武士拖曳着一个俘兵走了过来,那俘兵双手反剪,嘴里塞着一团布,“呜呜”闷叫着不住挣扎,不肯往前走。那武士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你怕什么?又不是带你去上刑,只是让你做我的人,至于这样反抗吗?”
那人听了更加惊惶,挣扎得更为厉害,但他双手被缚,力气更不如对方,因此根本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页丹武士正拖着俘兵往前走,猛然看到了凤倾城,笑着打招呼:“凤公子,出来玩啊?这仗打得可真过瘾,不但占了月国这么多地方,我还找到了阿郎。”
“你可要温柔一点,别吓坏了他。”凤倾城笑着回答。
那俘兵听了凤倾城的话,猛地抬头,当他看到凤倾城的脸时,不禁呆了一呆,然后马上跪在了凤倾城面前,满眼惊恐哀求,拼命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页丹武士微微皱了皱眉,道:“你想干什么?想让公子放了你吗?告诉你,抱郎这种事是北凌的风俗,公子也不会阻止的。”
凤倾城看了看那苦苦哀求的月兵,见他面孔十分俊朗,此时满脸屈辱和害怕,反而增添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想要征服和怜惜,暗想这武士的眼光可真不错,于是温柔地说:“你不要害怕,他是真心喜欢你,才想要你作阿郎。北凌风俗与月国不同,男子之间的感情是受天神祝福的,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爱你的,不要再拒绝了。”
月兵的脸色又片刻迷茫,但他马上更加绝望,激烈地挣着手上的绳索。武士一看,再不耐烦,弯下腰直接将他扛在肩上,向凤倾城告辞后,快步离开了。那月兵身子悬在空中,更加使不出力气,只能任他扛着进了一间军帐。
凤倾城望着他们的背影吹了声口哨,他已经可以想象马上要发生的激烈画面了。
回到金顶大帐,凤倾城坐在桌边,手托腮出着神,他真的有些羡慕那些普通士兵了,他们的爱情简单却炽热,可自己的爱情在哪里呢?想到这里,一道倩影漂浮在眼前,一下子是一个持剑的清秀少年的样子,一下子又是她换了女装的模样。想了半晌,凤倾城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是在思春了。
几天后,凤倾城正坐在帐中翻看一本画册,义律霄真是煞费苦心,知道他不耐烦看书,便将那些希望他学的内容绘成图画,里面插一些文字给他看,军营中娱乐项目很少,所以这段时间凤倾城学到的东西倒比从前多了许多。
这时,在角落里预备服侍的两个侍从低声嘀咕着:“听说义律彦将军带兵袭击了月军,这次居然抓到月国一名女将,据说功夫还不错呢。”
“是吗?月国还让女子来打仗啊!是不是他们的男人都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