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大声说:“不行!不会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的。社会是在进步的,每个人都有权力过人的生活!”
明正听了冷冷一笑,笑容中满含讥诮。
凤倾城知道跟他们说不通,只好低着头自己难过。
回到宫中,凤倾城往椅子上一坐,什么也不说,绿萝红药逗他说笑他也不理,弄得她们迷惑不安,每次凤倾城出去玩儿,回来后都是欢欢喜喜的,今天不知撞了什么邪,回了宫就哭丧着脸坐在那里,难道是在外面受了气?
绿萝把自己的猜想一说,红药立刻便连连摇头道:“这不太可能,在咱们北凌,有几个人敢给公子气受啊?若惹恼了公子,就算陛下不拧断他的脖子,太皇太后也饶不了他。再说公子这样的人儿,谁忍心让他受委屈呢?”
“那是怎么回事呢?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么一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不如去问问青弦和明正吧,他们两个一直跟着公子的。”
绿萝噘着嘴说:“还是去问青弦吧,明正那个人很难说话,我可不想去碰钉子。”
等两个女孩子从青弦那儿问来答案再回到屋子里,两人都一脸的莫名其妙,红药小声说:“奴隶不就是这样子的吗?哪个奴隶不挨打啊,怪只怪他们命不好。再说,谁让他们与我们北凌为敌,活该!”
绿萝叹道:“不过他们也够可怜的,公子的心真好,见不得别人受苦。”
晚上义律霄处理完国事,回到乾极宫,便发现了凤倾城的不对劲,晚饭时绿萝特意精心做了几样小菜和点心,可是对着花样精巧的点心和香气四溢的菜肴,凤倾城却食不下咽,只草草吃了一点就停了筷子。
义律霄舀了勺鱼子放到他碟子里,说:“绿萝作的烧鱼子真是滋味醇美,来,多吃一点,可以变得更聪明。”
凤倾城用筷子挑了一点鲜红的鱼子放到嘴里,白了义律霄一眼,道:“难道我从前很笨吗?”
义律霄失笑:“城儿当然不笨,因为只有聪明人才会自寻烦恼。”
凤倾城一听,立刻睁大了眼睛,道:“这是自寻烦恼吗?表哥,你没看到那些奴隶有多可怜,成天挨打受骂,根本不被当人看唉!”
义律霄见凤倾城这么激动,忙伸手抚摸他的后背,让他平静下来,然后对绿萝红药使了个眼色,两人忙退了出去,并将房内房外的人都清走了,还关上了门,殿中只剩下义律霄和凤倾城。
义律霄凑到凤倾城耳边,轻声说:“使用奴隶的确有很大的隐患,父皇当年就有心废除这种制度,只是天不假年,力不从心,我这些年培植心腹,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废除这种制度。使唤奴隶干活虽然花费很少,但他们干活很慢,而且只能做粗活,还经常逃跑或造反,并不是很方便。月国虽然不使用奴隶,但那里仍然很富庶,所以释放奴隶同样可以让国家富强起来。但这件事牵扯甚大,北凌一向是用奴隶干活的,突然要废奴会动摇国本,所以要慢慢来。城儿不要着急,总有一天北凌不会再有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