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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熬吧?我在北边一直担心,你在这里的第一个冬天要怎么过,可是却不能守在你身边。”

义律轸的体贴让凤然心里一阵温暖,幸福地一笑道:“也没什么,屋子里满是地龙,又生了火盆,很暖和。过年前后下了很大的雪,一片一片像鹅毛一样,地上的雪都能没了大腿,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

见到凤然这甜美的样子,已经禁欲一年的义律轸哪里还忍得住,他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一旁的侍女,一把将凤然紧紧搂在怀里,一双大手不住抚摸着他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凤然的脖颈中,使得他皮肤一阵阵酥麻。义律轸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凤然的身子微微一抖,耳朵便红了。

义律轸又去舔咬他的脖子,凤然“咿呀”一声,身体开始放软了。

义律轸见他也开始动情,便更进一步吻住他的嘴,火热缠绵的吻让凤然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能闭起眼睛感受那一阵阵电流通过时的眩晕。就在他神志迷乱的时候,义律轸一把抱起他,大步走向公主府中单独为他准备的别院。很快床榻上两具火热的躯体便纠缠在一起。

一年没碰凤然,义律轸的欲望格外强烈,但爱人的下体已经一年没有开发过,放纵自己很容易让他受伤,因此义律轸只能强行按捺自己的欲望,慢慢挑逗着凤然让他放松,直到松弛得差不多了,才一挺身进入凤然体内。

凤然“啊”地叫了一声,感受到体内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身体和心灵都被填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义律轸不断撞击身下的人,想把他完全填满,让他更加彻底属于自己。

凤然只感到一次次震动和迷乱,双臂紧紧抱住义律轸,义律轸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凤然在强烈的刺激下,张口便咬住义律轸的肩头,一股血的腥甜气透入他的口中。

义律轸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双眼紧盯着凤然,里面的热情好像要把人烧化。

终于两个人都达到了高潮,身子一震都射了出来。

但长久的分别后,一次怎么够,义律轸略休息了一下,欲望很快又抬起了头,两人一次次宣泄着激情,一直做到下午,凤然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一切听凭义律轸摆弄。义律轸看着他那柔顺无力的样子,心中一阵怜爱,又与他温存了一会儿,才开始替凤然和自己清洗处理。

然后在房间里用了饭后,义律轸便与凤然躺在床上聊着这一年来的事。

义律轸讲起自己与白狼族作战的过程,中间有几次惊险,他虽然一言带过,但仍然让凤然十分紧张。义律轸见他担心,马上就说起塞外风光和那些草原民族的风俗习惯。页丹族本来也是游牧民族,但后来受大月的影响也筑城而居,游牧迁徙大为减少,因此与大月相比,北凌虽还是蛮夷,但与白狼族比较已经相当文明了。

义律轸比较着白狼,页丹族和蔚族,三者之间有一种传递过渡的关系,蔚族高度的文化影响了北方民族,而北方民族的尚武和勇悍也在影响蔚族。

凤然静静地听着,他从前是大月的将领,只知道北凌是敌国,页丹族是野蛮的民族,没想到他们其实并不凶残,而且有火热的感情,他们的生活是由战斗和篝火旁的歌舞组成的,当然随着大月文化的传入,很多人也开始钻研学问。

这个民族也有她自己的文化,那些悠长而优美的史诗中包含了一代代人的智慧,那种鲜活的思想是与不带烟火气的圣人之言截然不同的。

凤然越听越好奇。了解得越多,他对北凌的仇恨就越弱。如果义律轸想以此来淡化凤然内心深处残留的敌对,那他无疑找对了方法。

凤然也开始诉说他第一次当父亲的感受,以及离光生产时自己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