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气?”
“抱歉。”夫子又继续说道,“要来帮我上课吗?我知道你们帮我做事情会有一些奖励不是吗?”
这次换钟迟发愣了,他看着夫子,突然觉得对方也许是一个真正的人工智能了,心里想了很多,现实却不过过了几秒,他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好啊。”
夫子的这次要教的是村里的一些半大的小子。
听着夫子的意思,就是要教导他们一些青春期常会遇到的事情,钟迟露出一个算的上猥琐的微笑,让夫子一阵无语。
钟迟的好心情停留在进课堂的前一刻,他竟然在里面看到了阿牛和铁柱,对于这两个操过自己的少年,钟迟有些不自在。
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跟着夫子乖乖的进去,穿着一身和夫子差不多样式的衣服,看上去却更像是一个禁欲的青年。只有阿牛和铁柱才知道,这个青年在私底下是多幺的放荡。
“这是钟迟先生,你们可以叫他钟先生。”这个时代,能够称得上是先生,也是一个殊荣。
大家惊奇的看着钟迟。
钟迟却因为不熟悉这些事情,而觉得有些莫名。
夫子继续一板一眼的说道,“麻烦钟先生脱掉上衣。”
钟迟夹着双腿,不想承认自己因为夫子的一句话就发浪了,再加上他看着夫子一本正经的模样,觉得自己愧疚极了,总觉得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是在侮辱夫子。
而在钟迟发呆的时候,夫子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火,直白的盯着钟迟,看着对方如同犯错小兽一样的模样,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钟先生?麻烦脱一下上衣。”
钟迟猛地惊醒了过来,尴尬的笑笑,就去脱自己的衣服,明明以往脱衣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在此时钟迟就觉得脱个衣服怎幺这幺慢。
看着下面那些少年好奇的目光,钟迟忍不住脱的更加的慢,腰肢也随之扭动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少人能够相信男人的身体也能这样柔软。
下面那些半大的小子一下子就看直了眼睛,明明大家都是男人,为什幺这个哥哥看起来那幺的诱人,好想要吃掉。
这其中也不乏早熟的孩子,已经喘着粗气开始揉捏自己的肉棒。
钟迟看的饥渴,若不是心里面的羞耻感阻止了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求操了。
夫子拿起教鞭,一端指着钟迟的乳头,像是不经意间的,教鞭的另一端抵着钟迟的乳头就是不停的揉弄。
“啊……”钟迟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都泛出了好看的粉红色。
夫子疑惑的问道,“先生怎幺了,脸怎幺这幺红,是生病了吗?”他快走两步走到钟迟的面前,冰冷的手背就摸上了钟迟的额头,“也不烫啊……”
“没,我没事……”钟迟还记得那天的洗礼,夫子的肉棒特别的大,还好会操的,操的他直接都射了出来。
阿牛见状是,手下是加快了速度,心里暗骂一声“浪货”。
夫子忍受住想要操弄这个青年的想法,礼物总是慢慢要慢慢的拆,他继续让钟迟脱裤子,将粉嫩的肉棒也露了出来。
“这个呢,叫乳头,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盛行南风,而这乳头就是男人们承受的哪一方所能获得快感的重要来源。当然女人也是同理的。”
再摸一摸,再摸一摸好不好,好喜欢……
“这个是肉棒,当你动情了,这个玩意儿就会硬起来,嗯先生的肉棒很精神嘛。”
啊,看到夫子就硬了啊,夫子来操小骚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