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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景岳把没有抽几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说:“没这回事就好了。”

许存道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可能有这回事,我问问他。”

许存道离开外科楼的时候,觉得天气有些闷。不过才三月,就已经温暖得不像话了。到处都空间狭小的医院就像累叠起来的罐头盒子,密密麻麻的,不透风。

许存道发现自己在生气,是在接了杜明明电话的时候,对方听到他口气,说“你怎么啦?好凶哦”之后。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这句话出口之后,杜明明的口气忽然更加不善了:“怎么不关我事啦,你怎么回事呀?”

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生起气来的许存道有些愕然,但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抚女朋友的心情,觉得有些烦躁。

“我有点儿累了,有什么事见面了再说,好吗?”许存道说。

“那你现在来见我,我在实验室里等你。”

说完之后,杜明明就挂了电话。

本来还要去实验室拿东西的许存道只好先去了生理实验室。那个实验室在学校实验楼的十四楼,他上去后,实验室里似乎已经没有人了。于是他在门口打了个电话给她。

杜明明来开门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但和平常有些不同,许存道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跟着她进去后,问:“怎么了?不下班吗?一起走吧。”

杜明明拉着他的手往走廊的深处走去。走到最里边的一间房间,把门关上。

那间房是休息室,里边有一个上下床。

“怎么了?”许存道皱眉问。

杜明明开始解开白大褂。

那时许存道终于知道她哪里不一样了。她的白大褂下没穿任何衣服。在她解开第一个扣子时,丰满的乳房露出了一半,许存道按住了她的手。

“明明,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杜明明抬起眼睛瞪着他。

觉得十分疲惫的许存道揉了揉太阳穴,说:“这种事,结婚以后再做吧。”

“那什么时候结婚?”她还是那么瞪着他。

“我们现在还在读书,怎么有条件结婚呢?”许存道的声音中除了疲惫,还有强压下来的不耐。

可能是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好,杜明明一下子掉了眼泪,说:“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我要和你分手。”

许存道放开她的手,没说什么,拉开门就走了。

2-5

也许是克制了很多年,许存道在生气的时候并不能太好地识别自己的情绪,往往需要经外人提醒。然而这一次,他是连生气的原因都想不出。

回到实验室,他特意去了一趟细胞室,没见到人,于是去了清洁室,果然看见自己那个高大魁梧的师弟在清洗拖把。他做事很认真,也很慢,许存道曾经见他把一块擦过桌子的沾满黑灰的抹布洗得一尘不染。这一次也是这样,他冲洗的那条拖把已经很干净了,但他仍然在洗。

“你干什么呢?”

武令朋转头,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