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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多说什么。最后只是说:邱老师在这个科太压抑太辛苦了,就算不是他的问题,一有什么事儿,第一个就拿他开刀。我还是不够小心,连累到他了。

在实验室有段时间了,武令朋也知道领导向来看小老板不顺眼,原因之一在于领导和现任院长之间曾经的相互倾轧,而现任院长又是小老板岳父即前任院长的学生。另一方面在于小老板本身十分能干,两人年纪相差了也不过七八岁,领导自然对小老板忌惮。

许存道略微有些低落,武令朋坐在他面前,不知怎么安慰他,着急得把脸都涨红了。结巴了好久:“师师师?????”惹得许存道笑了出来,摸摸他脑袋,说:“我没事儿的,我没做错事,不至于的。就是有点儿想不开。”

许存道当时就穿了一件松垮的背心,一条松垮的裤衩,倾身摸他脑袋的时候,上半身露出了一半。武令朋看见了他胸前的红点,脸越发涨红了。

武令朋呆呆地看着师兄好看的侧脸,已经有些留长的头发又在耳后卷曲着,耳廓分明而干净,可以看见细小的汗毛,身下的潜能开始不恰当地活跃起来。

许存道从床边站起来,说:“我把衣服用清水洗了洗,放烤箱里烤干,明天就可以穿了。”

“烤烤箱。”武令朋鹦鹉学舌般地重复着。

“开三四十度应该没关系,有个空的烤箱,插上电源就可以用了。”

“那那今晚???”

“今晚在这里睡觉吧。又开始下雨了。”许存道走到窗前,稍微分开了百叶窗的扇叶,倾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

对武令朋来说,那是个百般煎熬的夜晚。他看着许存道睡去的脸,听着他匀细的呼吸声,艰难地克制着触碰的心情,然后,在许存道熟睡的身侧,平生第一次做了他曾对石晓红说的“不健康”的事。

后来他望着虚空的黑暗,忽然有些伤心。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然后眼眶不知怎么地就热了,抹在手上的时候却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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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武令朋在七点左右睁开眼睛时,许存道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并且把他的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看样子正要出门。武令朋一骨碌爬起来。许存道发现他的师弟已经醒了,转头笑道:“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儿早餐。”

“别,别去。”武令朋慌忙站起来,伸手拉住许存道衣角。

许存道有些困惑地看着激动的师弟。

“师兄,我们一起去喝早茶好不好?”武令朋松开许存道衣角,意识到自己的严重失态。

“好啊,”许存道想了想,说,“那你用我牙刷先刷牙吧。”

武令朋并没有在实验室放牙刷毛巾之类的东西,许存道由于时常会在实验室过夜,准备了一套。武令朋听到牙刷二字,不太确定地重复了一遍:“您的牙刷吗?”

“可能不太好,”许存道似乎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过分了,改口说,“是不太好,那我去给你买一支吧。”

武令朋拉住他的手,正色道:“不,请务必让我用您的,我跟您保证,我什么传染病都没有,连蛀牙都没有。”

许存道笑出来,摸摸出奇严肃的师弟的脑袋,说:“好,我知道。”

然后,在清洁室的水槽边一边刷牙一边无法制止自己载歌载舞的武令朋,含着牙刷十分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