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败。
岂料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还没等她的思绪从这一回合中抽离,就听见教室两边的扩音器报出某个极其耳熟的名字:“温时?”
“……”啊,被点名了。
“温时同学在哪儿?”两鬓斑白的老教授对着花名册重复了一遍,隔着老花镜扫视众人,“来没来呀?”
前面的同学都开始东张西望了,温时感觉她再不站起来,实在对不起今天辛苦跑来签的到,只好硬着头皮举手起立,示意自己没有缺席。
“哦,来了就好。”老教授点点头,切换到下页ppt,打出一句长长的法文,“你把这句翻译一下,照刚才教的语法说。”
温时心里顿时“咯噔”一跳。
完了,教授讲的是什么语法啊……她一个字都没听!!!
“额……那个……”温时努力回忆课前预习过的语法,勉强在脑内拼凑出了前半句,可后面又碰上个不认识的生词,简直要绝望了,旁边那谁还不嫌事儿大地碰她干什……
咦?
修长干净的手伸到了她的桌前,指尖压着一张小纸条,还不知是何时从她的笔记本撕下来的,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了一句中文,前半句正好和她刚想到的差不多。
所以是……
“怎么样,想好了吗?”老教授催促道。
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温时决定相信他一回,将纸条上的话完完整整读了出来:“世界就像巨大的赌场,而我没有致胜的筹码,真实与梦境混淆,从此不知生死,不知喜悲。”
全场静默了片刻,包括温时自己都不清楚有没有说对,只等老教授微微颔首,请她坐下来,然后翻到下一页ppt,讲解答案。
尽管和她的用词不太一样,但意思上基本是完全相同的。
“……哇。”温时小小地惊叹一声,虚惊过后也忘了计较某人先前的不正经了,再次投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明亮逼人,“你怎么会法文的?”
“想知道?”
“嗯嗯。”
沈煜凡轻轻一笑,朝她勾指头:“靠过来告诉你。”
“……”温时直觉有诈,但又耐不住好奇心,学过法文的人都知道有多难学,万一他真有什么好的方法呢,于是小心翼翼往他那边靠近了点儿,停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你说吧。”
“嗯,是几年前学的。”沈煜凡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佯装未觉,人却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朝她一点点凑近,“对于经常出国际航班的乘务员,公司会有指定的外语培训,我刚入职就参加过,后来趁闲余去考了级,现在……偶尔会看看原文书吧。”
“哦……”原来他们还有外语培训啊,怪不得,温时点点头,“那你应该还会别的语……”
一抹温热忽而印上她小巧的耳垂,紧接着这白嫩的小小柔软就被湿润的薄唇含住了,轻轻一吮,灵活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那点敏感,温时几乎立刻就收住了声,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猛然窜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这人……
沈煜凡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