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单是樊霖在泅堰面前这么说也没什么,可他在父亲面前也这么说,他对樊霖前天跟着苏元一起数落的事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表哥真是偏心啊,泅堰兄说,你都没那么凶”樊霖故作委屈的窝在椅子上可怜兮兮的说到,这副摸样倒是成功把苏亭舟和泅堰逗乐了。
“你要是放着泅堰的面这么说,我自然不会生气,可你居然对着我父亲也这么说,我能不生气吗?”苏亭舟忍住笑板着脸教训樊霖。
樊霖自知理亏,悻悻的低着头。
“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兄弟俩感情好似的,”泅堰忙笑着当和事老。
苏亭舟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真的生樊霖的气。
二人在太守府里坐了大半日才离开,他俩走后,太守府的仆人在泅堰身边小声嘀咕道:“这二位公子还是要少来一些,府里的茶被他俩人半天喝下一二两。”
白了仆人一眼,泅堰暗暗笑了一声,苏府的茶比太守府不知要好上多少,仆人心疼的茶在苏亭舟眼里恐怕不值一提。
“快收拾了,我好歇息会儿。”催促了下偷懒的仆人,泅堰又犯困了。
这冬日里就是不能烤火,烤着烤着就要睡着了。
不一会儿,仆人麻利的收拾好房间后,泅堰躺下就迷迷糊糊的困起来。
外面已经是傍晚天色,泅堰这时睡就没想着今天要起来。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泅堰被身边的寒气猛的惊醒了。
他“刷——”的一下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睡得这么浅?怎么那日火都快把我的房子烧没了你也没醒呢?”听这熟悉的声音,泅堰随即放松下来,又重新躺在床上。
“咯吱咯吱——”刚一躺下,他的被子里就钻进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泅堰手伸过去一把将它拎了过来,“是崇华!”泅堰的手摸到了熟悉的两个长长的耳朵,他高兴的对崇华说到。
“那是兔子,我在这儿呢。”崇华也脱掉了外衣钻进了泅堰的被窝中,不过离泅堰有些距离。
泅堰抚着怀里的兔子凑了过去,崇华的身上凉冰冰的,冻得泅堰打了个哆嗦。
兔子在泅堰怀里也不乱跳,安静的蹲着,像是认出了他一般。
“冷不冷?”崇华看着贴着自己的泅堰说到,他特意没有挨着泅堰睡就是怕冻着他,他还自己往上凑。
“哼”泅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你还真把我当成是深阁中的大姑娘了吧!”泅堰不满的挪捏崇华,怕冷只不过是在人间养成的陋习而已,多冻几次就不怕了。
“好,你不怕冷”崇华最喜欢泅堰死不承认的样子,给他一个七尺男儿平添了几分可爱。
说罢崇华张开手臂圈住泅堰。
兔子在两人的怀中挣扎了几下跳了出来躲去了床角。
就崇华那恨不得把泅堰揉进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