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捕捉到她目光,说道,「檀弟,你检查一下那金刚杵。」
恐怕触动机关,周檀用块布隔着,拾起容媚掉落在地的兵器。那金刚杵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触手温热,漆黑莹润,夹杂金丝,像是墨玉又像乌金,一头雕刻着莲花花苞,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的莲花,两头间柱身圆直,一条蛟龙盘曲其上,单看花苞一头和柱身,倒像是男子的那话儿。
周檀一拧尾端,那盛开的莲花竟是活动的,一粒红色丹丸自莲蓬中心掉落。
景夜密切关注容媚神情,见她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知是解药无误,说道,「妖女,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容媚久经风月食髓知味,瘙痒一起,饥渴难耐,然而穴道被制不能动弹,强忍情欲,出了一身薄汗,微微喘息道,「好,我说,只是你得答应,放我一条生路。」
周檀正要阻止,景夜一个颔首道,「好,我答应你。」
周檀急道,「景兄,你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景夜道,「救人要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周檀虽不知他打什么主意,却是一阵安心。
容媚遂将囚禁之处告与他们知道。原来她迷住看守,竟将人藏在衙门地牢之内。她眼巴巴望着周檀手中解药,说道,「该放我走了吧?」
景夜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朝她俯身下去。
周檀恐她一得自由开就要对景夜不利,持剑在旁,不敢懈怠半分,景夜却并未解开容媚穴道,只将她四肢摆正,说道,「檀弟,我要废了这妖女的邪功,你从旁助我。」
容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颤声道,「你……你有何企图?」
景夜并不作答,伸手按在她阴户之上。余下两人俱是大惊失色,周檀如遭五雷轰顶,浑浑噩噩想道,景兄难道对这妖女……?再看对方,却仍是一脸浩然,不见丝毫淫邪之色,转而心想,景兄行事虽然有些古怪,但品性却是一等一的善良,这里面或许有我不明白的关窍。
容媚修炼阴阳和合大法已久,下身力可裂竹,只需闭紧玉门,便无人可逼她行那事,不巧今日害人终害己,中了自己的独门春药,药性发作,欲火焚身,兼穴道被制,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被景夜挑开封纪在挺立的肉珠上揉了两下,阴埠一张一合,激动地向外淌液。景夜拇指在那肉粒上按摩不停,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润滑,直插入她小穴内,然而只进了寸余,刚过琴弦处便就停下,关节蜷曲,在内壁上飞快搔刮。
他手法极为老道,每一下都正落在女子身体最敏感之处,快感被药力放大,容媚浑身战栗,不停高声浪叫,淫水流了一地,伴随景夜手指动作,水声噗嗤噗嗤响个不停。周檀在旁不知目光往何处放,见容媚面颊绯红,神色恍惚,心里又酸又涩,竟希望自己取而代之。
景夜弄了一会,女子肉核在指腹下愈感硬挺,小穴内传来一阵阵痉挛,挤压着他手指,知她高潮将至,命道:「檀弟,你去她身后,把她架起来。」
周檀想着自己心事,被点到名字,如梦初醒,依言将容媚从地上扶起。景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跪坐在女子双腿之间。
容媚就要泄身之际,对方却从她体内抽离,下腹涌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穴口吞吞吐吐,只盼有什么东西插进来痛快一番。迷蒙中撑开眼睛一看,见景夜分开她大腿,撩起自己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