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莫桑没有拒绝也没有吃。过了半天,莫桑实在忍不住了,对着顾北问道:“你和那个陈奂是什么关系呀?”
顾北倒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藏着掖着,“他是我表哥,我爸爸妈妈因为车祸去世了,所以我寄住在他家。”
莫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难怪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
不过顾北的语气过于平淡了一些,平淡到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
莫桑旁敲侧击,“看起来陈奂对你不是很好呀?”
“因为出事的时候我和我父母在一辆车上,他们都死了,就我没有,所以大概他是觉得我不详吧!”顾北一边说着一边咬下了一块鸡腿上的肉,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他们家的人都觉得我不详。”
莫桑觉得有些扯淡,就因为这个,一家人难道都对她像是昨天陈奂对她那样的态度么?
宁愿突然放下了筷子,对着莫桑一个劲地使眼色,“莫桑我吃饱了,快走吧,还有功课呢。”
莫桑觉得她奇奇怪怪,低头又扒了一口饭,“那你先去吧,我还没吃饱呢。”
宁愿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快走吧,有题目我不会,你要教我。”
莫桑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和顾北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被宁愿拉走了。宁愿把她架到了教室,却没有做习题。莫桑有些不悦地道:“宁愿你干嘛呀?饭也不让人吃饱。”
宁愿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还真是孤陋寡闻,那个顾北可是奇怪的很,你别离她那么近。”
莫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哪里奇怪?”
宁愿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耍起了小性子,“她就是奇怪,大家都说她奇怪,总之你离她远点就是了。”
莫桑对这样的事十分反感,为什么一个人要莫名其妙地被讨厌,就因为别人的风言风语,这样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换成了莫桑一个下午没有和宁愿说话。
这是第一次连续两天放学莫桑没有和宁愿一起走,莫桑一个人背着包走在路上,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突然一下被人捂住了嘴,莫桑还没来得及反抗,挣扎之际好像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又马上拿了出去。之后她被一个粗糙的麻袋给套住了。
那些人的方法有些粗鲁,拖、拉、拽、扯。莫桑感觉自己已经快死在麻袋里了。
当一个人无法观测到四周的情况时是最没有安全感的,莫桑最后放弃了挣扎,她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被人先奸后杀,她不怕,反正这是梦。
她不知道自己被拖到了哪里,那些人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她也大概能想的出来是谁。最后她只觉得自己身上落下了许多下重击,她只能躺在麻袋里瞎哼哼,蜷缩成一团。
不知道自己被人踹了几脚,最后一盆滚烫的水被泼到自己身上,莫桑痛的尖叫起来,同时也是除了尖叫什么都不能做。
最后四周的声音都仿佛消失了,那些打她的人也都好像离开了。莫桑虚弱地叫了几声,“有人吗?有没有人?救命啊!”
麻袋被人从外面扎死了,莫桑身上没有可以用的锐器,根本没有办法从里面逃脱,而且麻袋空间很小,莫桑只能屈辱地蜷缩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手机应该是那个时候被拿走了,她终于明白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