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顾忌的叫嚣起来,就算屋内的迟岚听到也无所谓,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们此刻沉沦爱潮。
全霭忽然拔出了上一秒才噗嗤一声插入全释窄穴里的肉韧,拦腰托着全释就把他抵在了迟岚家客厅玄关处的一根装饰柱前,不用男人说,全释也知道自己伸手扶上那根红色圆管,然后下腰提臀,再一次以背后的姿势接纳全霭插送进来的巨大男根。
低着头,被身后男人操弄的哼哼唧唧,额上全是汗水,胸前的肌肤通红通红的,那是刚才被男人抵在沙发背上狂操的杰作,就连那两颗乳粒都被那天鹅绒的缎面碾压摩擦得充血挺立起来。
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男人也伸手握上了他紧紧抓着的圆管,下一秒更是夸张的抬起一脚也蹬在了他面前的管子上,高度几乎与他的耳朵齐平,然后,全霭就着这种抬腿踹在管子上的姿势,一手抓着圆管、一手扣着全释的细腰猛力的抽送起来,每一下激烈的都似要顶穿他的肠道撑爆他的穴口。
“啊~~见鬼的,该死!不啊啊~~不要这种姿势恩啊~~~~~~不,受不了,太深了老家伙啊啊啊~~~”全霭施力在那只紧紧握住圆管的手臂上,在用蹬在全释脸面前管子上的腿发力给自己的胯部,竟而使他无比生猛的用他的硕大插在全释的屁眼里砸顶着全释的屁股,男人的腿间是开阔的,抬起来蹬在圆管上的那条腿弯成7型在他牢牢抓住管子的那条手臂下,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完全可以把全释的屁股卡在他中间,而他的‘长处’正扎在全释臀间的肉眼中肆虐着。
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回响整间客厅,得只要人觉着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心里、脑中,除了干就是干,除了操还是操,这是最直白的身体反应,淫乱的想法盘踞在脑海,全霭只想换着花样的、用各种他所能想到的姿势与姿态狂操他的宝贝一番,只要一想到他的宝贝撅着屁股给他操,要他的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与他私密相连,全霭就激动的不能自抑,肾上腺素就会疯狂分泌刺激着他的脑丘体要他兽化。
这些仍还不够,男人操弄了上百下后突然打横抱起全释朝着迟岚家客厅的装饰窗走去,双手一松,就把全释丢到了窗台上,不给他思考不让他喘息,强迫全释以超难的姿势跪趴在那窄小的窗台上,男人扣着他的腰又一次从身后进入了他,全释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施压在他面前那扇有着磨砂花的玻璃上,然后双手死死地扣住窗台边缘防止自己从上面掉下去,膝盖承受着每一次撞击的压力与疼痛,向后撅起屁股要全霭方便进入他,唔~这简直是疯了。
全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大哥居然这么骚浪,玩的花样这么多,简直要他欲哭无泪,他被男人抱来抱去,一会上一会下,已是被操弄的天旋地转,最后男人终于抱着他伸手扫落那茶几上所剩无几的摆设,抱着他将他按在上面,火热渗汗的背脊一贴上那冰凉的桌面时,全释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旋即便是被男人紧紧压在茶几上面对面的挨起操来。
全霭的速度太快了,力道太大了,要全释产生了他背脊下的玻璃茶几是不是已经碎裂开来?那小小的长方形茶几在男人马达似得顶撞下来回移动着位置,桌脚擦着实木地板滑动发出凄厉刺耳的声,然而下一秒便会淹没在男人腹部顶撞他臀肉的啪啪声中。
窜来窜去,身下的茶几怎么都逃不出四周沙发的包围,男人弯身堵住了他嚎叫不止的嘴,男人把手插进他们肌肤相贴的紧密处,然后男人用他火热汗湿的大掌握住了他的男根残虐的撸动起来,男人的肉囊啪嗒啪嗒的甩在他的臀缝处,撩骚着他越演越厉的淫乱想法,呼~快要不能喘息了。
“小释……小释…小释……………”全霭趴伏在全释的耳边情动的喃呢着,陶醉的似乎进入了冥想的境界:“舒服吗?告诉哥哥你舒服吗?嗯?”男人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发问中,纠缠着全释被汗水打湿的花轮头,不停的用舌片去骚扰全释的耳廓。
“舒服吗?舒服吗小释,呼呼,真紧!你的骚洞真紧啊~~~~”忍不住的想要用难堪下流的字眼来赞美他的宝贝,想这么形容他,是的,骚穴,浪穴,,勾引他的美妙地方,真骚,真浪真淫荡,快要把他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