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纯真无知的少年了,时隔多年,除了埋藏在心底的那份甜蜜的初恋未变外,他们各自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端坐在沙发上品酒的查克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小光闯入,期待霎时的四目相对,这已经是他期盼太久太久的事情了,午夜梦回时、孤枕难眠时……
一间间的踢开,没有,再踢开,还是没有,白月光已经从最初的兴奋变成了此刻的落寞,那人?不是走了吧?该死的,为什么刚才没有勇气冲上去、追上去、抓住他,问问他呢?
酒劲上冲,白月光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穹顶的水晶灯太过璀璨,璀璨的要人眼花缭乱。
小克哥……小克哥……小克哥你别走……
耳边,缭绕着那人儿时的欢笑声,是那么的近,可是……幸福却变得那么的远……
他死了,不,他死了,呵呵呵,未见自己一面,捧着他的遗像把他接回家、料理后事,却料理不完自己的忧伤,啊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找到了又如何?又不是真的他,不是……不是……不是……
脚下一软,白月光身子打晃,幸亏那旁的初叶手快的扶住了他:“月光?喝多了吗?”抬头向前望去,唉,无奈至极,喝嗨的迟岚那是跳着芭蕾在踢门,仍是一脚一个,咣咣的,还带旋转的。
一手捂着脑门一手冲着初叶摆摆,白月光叹息着往背后的墙壁靠上去,想要那份冰冷驱赶他身体里的酒精热度,无力的摇摇头,在告诉初叶他没有事,不过是喝了酒,想起了以前的种种,那化不开的结再次变得清晰了而已,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挺过去就好了……
“月光,一份需要等待的爱情,或许……已经不再是爱情了,你这样做,不是坚持,而是……殉葬。”唉,都在为情所困,却还要理智的劝着对方,可是……谁又肯来哄哄自己呢?初叶悲哀的叹息着。
“好!好!好!”白月光忽然撤掉遮在眼前的手冲初叶竖起拇指来:“不愧是高材生,有文采有文采!我怎么就没发现,我原来是在殉葬,哈哈哈哈哈。”白月光笑着就冲着前面不远的迟岚大喊:“喂铁子,你那面什么情况?给老子找到没?”不特么陪葬,找到那人,就要那人啦。
“嘿月光,你瞧我有没有李小龙的架势嘿?”那家伙迟岚喝完酒立地成佛,天皇老子来都无法阻止他腾云驾雾。
“操,你那不是佛山无影脚吗?”白月光跌跌撞撞的奔过去,手舞足蹈着直扭胯:“甭找了,救你眼前那包厢你踢,踢吧,不管是谁老子今儿晚都以身相许,回头明儿告诉你他鸡巴上几个褶几根毛哈哈哈,踢,赶快踢,丫的你们谁也别阻止我,谁劝我我他妈跟谁急,老子要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妈的。”
初叶也晕晕乎乎的,只觉得有趣,迟岚可是外场人,比比划划的嚷起来:“真的呀?这可是你说的?操,不管是谁,不管男女,不管多大你都陪睡呗?”
“别嗡嗡了,老子大小通吃、男女老少皆宜,上到大叔、下到正太,他妈的灵长类老子都不放过,丫的你快踢。”白月光来神了,美滋滋的就朝着迟岚扑了过去。
“操,不成,我不信,你必须授权我今晚全程跟拍摄录,不然我不信。”迟岚和能可白月光对付了,体内那杂七杂八的酒精瞬间发酵蒸腾起来,燃烧着小男人的神经,要他突兀的就兴奋异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