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气可是我不敢停下,因为我停下弟弟就会抓着我打,最后我们还是闹急眼了,我顺手把羊肉串的钳子朝弟弟的脸撇了过去,却没想到把他的脸扎了一个小口子,我看出来大家都生气我把弟弟的脸扎坏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随后一丢,姥爷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赶到胡同口,不给我饭吃,妈妈也没敢阻拦。
涂抹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微微颤抖,仍旧坚持一篇接着一篇的翻看下去,她的童年。。。。。。不曾有欢声笑语。。。。。。儿时苦涩的味道,如今忆起,仍然要她悲怆。
她是谁?被药物催动的迟岚迷蒙着,日记?着日记里的她是谁?她的故事好可怜,正思索间,忽听耳畔男人吼起。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抢般得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骚穴,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赤裸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骚穴…………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得低呜,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粗鲁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对面的光景有点要人汗颜啊!!!!
犀利的眸,睿智的眸,四目交接,对面的查克兄也优雅不到哪去儿,原本干净利落的一袭纯白西装,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满是黑色的脚印子,狼狈的竟然那家伙的粗大器官从西裤的前开门甩在了外面还不自知,那妖孽的花豹子连踢带摔,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在摔跤啊还是相扑。
“艳福不浅?”查克犀利的眸光邪肆的朝着全霭射了过来,快速的扫量一番倒在麻袋中还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心中却极为恼怒,他妈的,那面看起来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他这里连欲望一根手指头都还木有碰倒呢,嫉妒羡慕恨!
心情畅快的全霭牵动唇角,用极为懒惰的嗓音回敬给他的好搭档一句由衷的祝福:“祝你成功!”呵,男人笑了,嘲笑如此狼狈的查克,哈哈哈,真是要他大开眼界。
男人不是傻子,眯眼睨视浸淫痛苦的白月光,他与他,定有着某种关联,不然,以查克的身份与手段根本不用惯着他,另外,这是全霭第一次见查克对不是正太的花季少年出手。
这俩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其实都有一个通病,世人觉得他们玩的嗨,不过是没有遇到自己知心的那一个,就像这会儿,一个装的云淡风轻,一个装的斯文有礼,其实心里都恨的要死,见鬼的,到底有没有被对方看去身下宝贝儿得身子?妈的。
全霭恼怒,这艘游轮是什么破结构?zank真应该好好教训一番当初负责造船的那帮家伙,妈的,搞什么?还没太用力怎么就给撞翻了????
鹰眸快速的巡视一番,全霭这才发现,原来他和查克其实是在一间大仓房里,不过是有工作人员把两排麻袋堆积在货架上把整个空间隔成了两半,晕倒!
“唔……啊啊啊…要我…”呃,全霭崩溃了,丫的他身下的迟岚还躺在麻袋上醉生梦死着呢,一双纤长的大白腿要不是被他搂着,不知道得踢的多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