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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错药了?”全释握拳低吼。

“我也许被你传染得发骚(烧)了。”平静的神色,平静的语调,全霭竟可以把情色的话说得如此平常无奇。

“那就要老子来给你打一针‘肌肉针’吧。”全释失去理智地大吼一声,不顾菊裂的疼痛,冲上去抓起全霭放在腿上的文件就抽了出去,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将全霭压倒,“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和迟岚竞争你。”全释显然是狗急跳墙的表现,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拉扯男人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衫。

“肛裂和肛痿可是两种程度。”全霭不疾不徐,宛如在和全释谈论什么有趣的话题,只是出手甚快,大掌一抓,就把全释的一条手臂拧到了背后,全释本就身体不适,自是抵不过全霭迅猛的偷袭。

“你他妈闭嘴,需要‘打针’的是你不是老子!”全释抓狂,像头蛮牛似的用脑袋往全霭的下腹拱,企图用他建立的牙齿也要把男人的裤链拉下来,一副今儿老子就要上了你的架势。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针头’掰弯?”全霭猛地翻身而起,一下子就让全释狗啃屎似的撞进了沙发里。

被全霭按住腰肢无法动弹的全释,埋首在天鹅绒的沙发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勃颈上的血管都快气爆了。

“小释……”轻柔的低嗓,男人就像捏着一只羽毛,轻轻地刮搔着全释的心尖,令不知为何会感到受伤的全释浑身一颤,鹰眸眯起,男人勾唇坏笑:“你真是越来越粗俗了。”

啪的一下,全霭的大掌故意拍在全释痛苦不堪的屁股上,阵痛自男人的掌下化开,而后沿着掌型开始四处扩散蔓延,痛得全释一抖,而后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好似挑逗的羞辱。

五指的热度渗透全释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裤料,翘臀猛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全霭弯下腰身,宽厚的胸膛近乎整个覆盖在全释弓起的背脊上,全霭字正腔圆地冲着全释说:“两一相遇必有一零。”

迟岚端着主号的银耳燕窝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惊诧、慌神的全释,被全霭一把将他推开的瞬间,微微皱眉,迟岚只当是全释又惹全霭不高兴,才被男人如此惩罚的。

走过去,迟岚亲密地呼唤着男人:“霭,快来尝尝看,呵呵。”故意仰起脖子刺激那旁自取其辱的全释。

“哦?做的什么好吃的?”全霭信步上前,把迟岚迎到了室内的一张古董圆桌前坐下,没人再提刚刚在沙滩前的不愉快,就好像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银耳燕窝,来,尝尝,好吃吗?”迟岚用瓷勺舀了勺,轻轻地吹凉,而后贤惠得如同懂得博取丈夫欢心的小妻子,为全霭把勺子里的燕窝送到唇边,眼角余光却有意无意地朝着那面快要七窍流血的全释扫去,得意得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男人没有含住那只被迟岚递过来的勺,而是柔情款款地伸手摸上了迟岚的脸颊,怜惜地摩挲起来,深沉的男音,低哑地想起:“还疼吗?”全霭利用迟岚刺激着全释,而迟岚也同样在配合着男人演绎这出不知为何的你侬我侬,三个人都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自己真正的心境,快要迷失在一片错乱中。

看着如此郎情妹意的一幕,全释只觉得他的屁眼更疼了,疼得快要窜出火来,跨步走来,一手打翻了迟岚端在手中的瓷碗,全释效仿着二人刚才对话的口吻分别扭头问二人:“还疼吗?好吃吗?”而后不给二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全释咬牙挺着股间的刺痛甩袖而去。

他很烦躁,烦到就连去见景欧他们的心情都没有,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完全要他没用个承受的准备,除了憋屈就是憋气。

事到如今,就算他把事情挑开了又如何?全霭那么喜欢迟岚,迟岚也爱他大哥,全释越想越闹心,忽然抓起了木架上的电话,迅速地拨通了家庭医师白书的私人手机,那面才一接起,全释便毫无生机地吩咐他说:“喂?你在哪?赶快死过来给老子一粒后悔药外加一杯忘情水。”说完他便结束了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曾几何时,这番话是迟岚对她说过的,而如今,他已深深体会到玩笑的深层压抑是什么。

不想呆在这里,然而离去他还不甘心,真的很掉价,他全释曾几何时是这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可是,这次与哪一次的情况还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