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把他的脑袋按进黑黑的海水中,故意用冰冷的海水呛他,呛的晓蒙咳嗽不止,连骂人的话都来不及说。
晓黎脾气不好,所谓的血气方刚、年少气盛,而晓蒙则是那种一根肠子通到底,脾气倔强,认准了轻易不会变的犟种,这俩人碰一起,准是火星子噗噗的。
“让不让操?”晓蒙怒不可遏的把晓蒙的头从冰冷的海水中捞出来问道。
“不让!我不让!”倔强的晓蒙连眼睛都睁不开,可他还在那气呼呼的与晓黎叫板。
晓黎一听,二话不说,抓着晓蒙的脑袋再次按进海水中,晓蒙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余地。
大约要晓蒙呛水又五分钟,晓黎再次把落汤鸡的晓蒙拉起来,双眼喷火的问他:“让不让操?”晓黎也死心眼,每次都这套路,气死自己般的问晓蒙要不要他上,到了最后,他还是得霸王硬上弓,这样的戏码自从全蔼给晓黎十万块后,就随时随地的可能上演着,纯粹多此一举,晓黎就应该什么都不问,直接扒掉晓蒙的裤子上了他,两人都省力气。
“不让,不让,我不让。”晓蒙气到不行,站在海水中撕心裂肺的咆哮着,都怪晓黎,都怪这个坏家伙,要不是他突然半路杀出来,他,他就可以一直尾随全释而去,然后找到全释住的地方,然后、然后再主动去投怀送抱。
这次跟踪全释之前,晓蒙还特意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香喷喷,他想,他至今就只要晓黎那个坏家伙上过,应该、应该还算干净的,再说,晓蒙认为全释应该不会在意什么贞操之类的东西,所以晓蒙再三安慰自己后,决定只要一休息就跟踪全释,想一切方法把自己送到全释的床上。
“不让是不是?不让是不是?啊?”俗套的戏码,俗套的对白,为的只是挑起心中那团焰火,晓黎再次把晓蒙的脑袋按入水中,这次足足持续了有十分钟才把晓蒙拉起来。
“不让我就操不了你了吗?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每次在他扒晓蒙裤子的时候,晓黎说的都是这句话,苍天啊~~无语中。
晓蒙被折腾的疲惫不堪,耳朵嗡嗡的全是海水,眼睛也模糊的睁不开,鼻子嘴巴里直往外喷水,整个人就好像被人抽走了骨头,摇摇晃晃的栽进晓黎的怀里。
晓黎站在他身后捞着他的细腰,用另外的手在海水下拽掉了晓蒙的最爱的紫色裤子,晓蒙想要扭动,可一点力气都没,脑子昏昏沉沉的,被海风一吹只觉得又冷又难耐。
然后晓蒙便感觉站在海水中的两条腿被晓黎粗鲁的扒开,然后热度、硬度都极强的东西顶上了他的下面,来不及喊叫与挣扎,晓黎便一个施力刺破晓蒙的穴口溜了进去。
咕咚一声,一串气泡自海水下窜了上来,晓蒙哈着腰,要不是头发被晓黎在脑后狠狠滴揪住,那张湿漉漉的脸蛋几乎就贴到了没到肚脐的海水上,腰身被晓黎一条有力的臂弯环住,双脚被晓黎的双腿在水下踢开,这会除了接受晓黎惩罚般的抽送再无路可选。
“呜~~~~嗯~~啊啊啊~~~~~~~~~呼。”晓蒙咬着嘴唇,却还是没能忍住的、随着晓黎在身体里的顶撞而哼出声来。
“娘炮,哭吧精,除了哥谁能看得上你?嗯?”晓黎轻咬着晓蒙的耳唇,恣意的在晓蒙的身体里进出,荡起海水中的阵阵涟漪。
“呜~~”晓蒙生气,还想做垂死挣扎,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为什么自己的好事每次晓黎都会冒出来破坏?如是想着,晓蒙不怕死的挑衅身后的晓黎,他忽然变得配合起来,死死滴用下面的小嘴咬住晓黎的肿胀,低哑的声音就像自远方的海面上飘来似的,他道:“啊~舒、舒服,要~~嗯,还要,用力~~~~”晓黎一听,倍感激动,像个傻小子似的极力配合着晓蒙挺动起来,怎么知道,神色迷离的晓蒙突然开口唤他伯爵哥,气的晓黎差点没炸了肺。
当即破口大骂道:“小娘皮,怎么着?还怕哥哥我操不好你吗?真送,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