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陪我们嗑药?或者可以一块做爱?你能哪一项?”
迟岚哑然,的确,他好像不能陪他做这些,但是,哥们的定义只在这些么?难道他和景欧他们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吗?
“呵,虚伪。”全释腾的坐了起来,抖掉了一身迟岚特意用细沙为他遮挡海风的沙被,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坚定的脚步,高挑的身姿,渐渐被夜色吞没。
没来由的失落,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望着全释步步走远的迟岚心底油然而生,当全释的背影彻底消失的一瞬,迟岚轻轻蠕动嘴唇:你,受伤了吗?
翌日,站在全释床边的景欧不悦道:“怎么搞的?明明有了起色,怎么才一宿就搞得高烧不退?”
“阿欧。”初叶觉得景欧对迟岚说话的口气有些冲,不禁扯扯他的手肘提醒着。
迟岚不语,也不理睬景欧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在全释的床前忙碌着,忙着给全释准备一会该吃的药片,忙着给他换洗毛巾,忙着黑他测试体温,忙着准备早餐。
“行了,医师不是也来过了么,走走走,可别在这站着了,我他妈最受不住看谁病怏怏的。”程远没好气的道,说完他先走出迟岚和全释的套房,边缘没言语,扯着景欧出了去,初叶则推着雷厉出门,而后自己流下来陪迟岚。
“你也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迟岚似乎后半夜就没睡,这会儿脸色难看的要死。
“你去睡会吧,我看着,等吊瓶挂完了我给他拔针。”初叶说。
“我心里不舒服,你回去吧,我想给他看着。”迟岚拿着刚刚投湿的毛巾在床头坐了下来。
“那好吧,适当的你也眯会休息休息。”离去前,初叶好心的提醒道。
“嗯。”迟岚疲惫的应着,随后听见了关门声。
没一会,疲惫的迟岚便枕着自己的手臂趴伏在全释的床边,想睡觉却不敢闭着眼睛,心里惦记着一会还要给全释拔针头。
只是他想着想着还是睡了过去,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前三秒有些发懵,后三秒急忙挺起身子抬头去看脑顶的吊瓶,随后他才对上全释宛如鹰隼般看着他的那双狭长眼眸,怯懦的眼光偷偷瞥向全释的手背,针头已经拔掉了,一颗心放了下来同时也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想说点什么,可全释猝利的眼神当即就打消了迟岚的这个念头,这样也好,也许所有偏离轨道的东西马上便会步入正轨,起身、摘下全释脑门上搁置的白毛巾,迟岚转身进了浴室,没一会又把一条重新洗过的给全释拿了回来,同时他拨通了服务内线,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上来。
在服务人员将中餐送上来这段时间,迟岚拿起桌面上的体温计甩了甩,随后靠近全释把体温计插进了男人的腋窝下,这过程里,全释出人意料的没有发一句牢骚或者调戏迟岚,只是那双大瞪的眼睛令迟岚很不舒服。
不愿意胡思乱想,像现在这样感觉才是正常,没有纠缠、没有暧昧,没有调笑,有的只是他对他的关心,像哥哥关心弟弟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