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插在里面的姿势,杨年捞起姚锦右腿,挂在手臂上,从侧面插着他,他俯身到姚锦面前,看到他嘴唇咬死紧,上面很多伤口,应该是刚刚承受不住,又不愿意发出淫靡的声音,于是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抑制。
杨年笑了一声,声音厚厚的,由胸腔发出。他一口咬住青年鲜血淋淋的嘴唇,下身拔出一点,转眼又凶狠闯进,杨年抓着青年下颚,卡地一声,错开他下巴,于是一道惨烈的声音叫了出来。
泪水不断从黑布下的眼眶里流出来,不多时就把黑布弄湿。
杨年抬眸看了一眼,底下脸继续刚才的亲吻,他舔舐掉姚锦唇上的血,舌头探入进去,勾起他的软舌,又是啃又是咬。
杨年在情事中并不是个残暴的人,基本来说,上他床的人,都很少会流血。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对于身下这个人,他就是想弄哭他,弄伤他,听他嘴里发出可怜的哆泣声,看他被自己欺负得只能摊开身体,被他艹弄到下不了床。
把青年满口的鲜血都吞进自己肚子里,杨年由缓到急,开始了第二轮挞伐抽插。
青年白花花的肉体被杨年顶弄到不断往前面耸动,只是下一刻又被体内插进的阳具带着拖回原位。
阴囊拍打臀肉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杨年抽插的同时,将姚锦另一只腿也抓起来,挂臂弯中,面对面进入他,下巴无法合拢,惨痛的声音压制不住,随着杨年的侵犯强暴,一声惨过一声。
在一个重插,近乎把阴囊都抵进去部分后,杨年封住姚锦的嘴,把他的声音悉数吞没。
第二次时间比第一次长,姚锦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刺痛,脑袋眩晕,疼痛撕扯着每根神经,每个细胞,他痛的只能全身不住痉挛,每当他想挛缩起身体,逃开被刺进的痛时,下一瞬,一根坚硬的阳具就会笔直撞进来,打碎他所有的希望和坚持。
最后的最后,连姚锦都不记得,那场强暴到底进行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他总算不堪欺辱,痛地昏迷了过去。
而就算他昏迷了,压着他的人还是没离开。
这具身体有种特别的魔力,让人停不下来,想艹穿他的魔力。
杨年蜜色背脊上汗珠滚落,他将昏过去的人搂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两手放开,让人在身体重力作用下往下坐,这一次,进去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因为这个,昏迷中的人被痛醒,黑布下一滴泪蜿蜒,杨年凑过去,稳住那滴泪,大掌箍着青年潺瘦的腰,把人顶上去,又落下来。
++++
这一场享用,从月亮挂到树梢,结束时,天际微白。
杨年起身果着下床,准备去浴室冲洗一下,走了两步,下意识回看,看到被他摆弄整整一夜的青年,模样凄惨地横在上面,周身都是咬痕掐痕,嘴唇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