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到屋里。等吃过饭,起身去开了墙角边的饮水机,四五分钟后接了半杯温水,从行李中翻找出唐潜随身带着的药,看着唐潜吞下。
药片里都有安眠药的成份,唐潜直身坐在床头,眼皮沉重,脑袋里也十分困顿。
见唐潜摇头,想把瞌睡赶走,姚锦上前,握住他肩膀,将唐潜推倒在床上。
“困了就午休会,我在这里,不会离开的。”姚锦说道。
“是我不好,身体太差。”唐潜苦笑。
姚锦眉目都放温柔:“怎么能怪你,原本这次出来,就是想让你放松心情,修养身体。我的错才是,行程我会重新规划,你好好睡。”姚锦拿过放一边的棉被,盖至唐潜胸口上,并替他捏了捏被角。当他想去对一个人好时,那种温柔和缱绻,是任何人都很难轻易抵抗的。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上他,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他提出分手后,仍竭力想挽回他。
唐潜合上眼,几分钟时间陷入深眠,还是做了梦,梦到姚锦坐在一架黑色钢琴旁边,弹奏着一曲优美动听又爱意缠绵的曲目。他偶尔抬目,看向伫立旁边的唐潜,笑容在他唇角,脸上,眼底渐次荡开,春意乍放。
更梦到,外间天色忽然就暗沉下来,像是有谁拉动了黑色夜幕。而自己走了过去,他将姚锦搂上了钢琴,脱茪了青年身上衣物,青年柔嫩白皙的身体横展在上面,一黑一白,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唐潜俯低身压了下去……
他缓慢进出着,将许久没有过'仿佛不存在于他体内的东西喷洒在极销魂的内里,一次,又一次。
姚锦并不知道床里的人在做春梦,对象还是他,他指骨卷缩,紧握掌心的电话。
刚才来了条短信,信里提及追踪到了霍泽的行踪,前段时间他离开本市,去了外地,眼下他又回来了,并且在暗里寻找着一个叫姚锦的人。发短信的是姚锦当下提拔起来的助理,在对方眼里他是唐鸣,不是别的谁。
姚锦身体往后仰,靠在沙发椅背上,他盯着头顶上方惨白的天花板,冷邪的笑爬上眼角。
等他把唐潜的所有都拿过来,拥有和霍泽匹敌的权势地位,再去报霍泽欺他辱他的仇。
时间毕竟还多,他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
待在唐潜身边,到现在有半个月,除了最初的那次椿药体质被意外触发,那之后,都没再有类似的状况发生,生活平静得叫姚锦偶尔会有错感。可他也比谁都清楚,一平静都只是表面。
至于唐潜,基本不再带他出席任何人多的场合,除非逼不得已,但几乎寸步不离。
表现出来的绝对占有姿态,让众人连连侧目。
唐潜是在下午三点左右醒来的,睡得太久,起来时精神还没有睡着前好,脸色更是显而易见的阴郁黑沉。
“……没睡好?”正看服务员送来报纸的姚锦将手里纸张向中间合起,折叠的同时询问道。
唐潜指背抵着额头,低垂着眼帘,掩住里面不佳的情绪,摇摇首:“还好。”
“后院有个不错的公园,晚饭前到那里逛逛怎么样?”搁下报纸,姚锦建议道。
“行。”唐潜回道。
他其实还沉浸在刚才过于美好的性梦中,一下就回到现实,身体毫无变动,某处一如既往的静止着,唐潜有种想让那个梦永不醒来的冲动。
为什么?唐潜不明白,为什么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惩罚他,他只是爱一个人,想从身体到心都占有他而已,为什么不如他的愿,凭什么。
系统:小心点。
“小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