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道静的脸上竟也溢满了忧伤,她大概是想到了当初两人做情人时林老头一对她的好处:“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人,有相逢就会有离别。”
林敬远动情地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不管你走得再远,我都在用期待的目光,子着你流浪的脚步。也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我卧室里那张温暖的床永远都接纳你!”
汪道静动了请,觉得自己胯间春水泛滥,她主动倒在床上,自己将衣服脱得精光,小声说:“来吧亲爱的,这次我是卖给你了!用你的大蛇来为我滋补吧!”
林敬远好感动,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双手落在汪道静的身上轻轻抚摩,将他全部的**和能量化作了那一往情深的思念,像流沙阻挡不了奔腾的山洪,像泥石困不住喷薄的岩浆,林敬远心中有了莫可名状的快感,只是没有射精而已。汪道静受到一个心仪已久的男人抚爱之后,胯下流出一滩白色的液体,正懒洋洋地躺着享受舒服。林敬远害怕汪道静看见,急忙抓了几张卫生纸,将床上和她的身上迅速打扫了一遍,又很快地穿好了衣服,喝了几口热茶,坐在一旁静静地端详那尊玉雕似的睡美人。
汪道静穿好衣服,下了床,挨林敬远坐着:“怎么,不说话了?害怕别离?”
林敬远抬起头来,眼里闪出泪光:“你要经常回来看我和我日哟!我会时常想起你水帘洞的滋味儿的。”
汪道静嘻嘻嘻嘻笑着安慰说:“不要难过,命运注定了我们只能够做露水夫妻,只能不定时的日捣,我不可能长期伴随着你,但,我会在你最想日我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林敬远忽然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三个月?两个月?半年?”
汪道静温柔抱住他的腰:“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你了就会回来的。”
林敬远说:“时间快到了,我送你到火车站去!”
汪道静说:“站台上的离别才是最浪漫的离别:一声汽笛,事愁网撒开了,你是鱼,我也是鱼”
林敬远宽慰地点点头:“不管走得天远地远,我们都被同一张愁网网住。”
站台上,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汪道静看了一眼刚刚停下的火车,又看一眼林敬远,她不禁吃惊地问:“怎么,你这时的脸色咋个这么难看?”
林敬远泰然地说:“没什么,它可能是经受不了离别之苦的煎熬,所以在关键时刻突然变色了。”
汪道静像个娇媚的妻子一样替他整理了下衣领,欣慰地说:“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保持着这份应有的幽默!并且依然有这样一幅健壮的身体,那裆间的大蛇依然那样好使,我还等着它钻我水汪汪的水帘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