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远觉得艳朵说的很有道理,叹口气说:“唉,也好,是祸躲不过,听听师傅咋个说吧!”
暴殿外的空坝上摆有一张方桌,桌旁竖了一根竿子,吊着“指点迷津”的招牌,那便是专门破译签语的地方。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端坐那里,老和尚的长相很令人肃然起敬,乍眼一看,确像是一个得道高僧。林敬远将纸条递给和尚:“请师傅指点迷津!”
艳朵连忙带着一阵女人的香风凑拢去问:“请问师傅,解一道签给多少钱?”
老和尚竖起一根指头,没有说话,似是天机不可泄露,全靠施主各人的悟性了。那样子让艳朵想起了男人的棒棒,就像是老和尚竖起的手指一样,直挺挺的。她在想,这老和尚是不是也在意淫她呢?刚才那小和尚在她身上淫浪的目光她是注意到了的,说不了这老和尚就是那小和尚的师傅哩!
艳朵便递过去十元钱,也不说话。老和尚将十元钱刨进了衣兜里,这才将那张纸条展开,子良久,又抬头看了二人一会,问道:“不知是哪位施主抽的签?”
林敬远以手指心道:“签是我抽的。”
老和尚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渐渐大了:“这第一句呢,说的是施主有妻无子,第二句说的是施主有财无寿!”老和尚停住了话语,观看着林敬远的表情,林敬远好像有所思想准备,没有半点惊恐之色。倒是艳朵被吓了一大跳,她朝老和尚使了个眼色,大声说:“老师傅,你可千万别说话来吓唬人哟。”
老和尚双手一合,又用色迷迷的狼眼剜了艳朵颤悠悠的的大奶子一眼,伸着脖子咽了一口唾液,想必是忍着没让胯裆间的小二哥直立独挺起来。他随即朗声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是他的女儿吧!如此关心他。出家人不打诳语,他注定命中无子女,我怎能欺骗施主呢?”
艳朵听老和尚越说越直露,越说越恐怖,真恨不得将老和尚的嘴封住,不让他再说下去。他这样说下去会使林老头的心情很不好的。
林敬远却宽容地摆摆手,制止艳朵说:“艳朵,且听师傅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