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应勤说:“周姐的话,我听不懂,喜欢坏人,讨厌好人,这是啥意思吗?”
周姐严肃地说:“好兄弟,我不哄你。我和我丈夫在城南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来我诊所里的人都是为了吃葯打针,你想,我愿意自己的亲朋好友吃葯打针吗?”
林应勤不由得喜出望外,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想找个私人诊所,这就一纸团砸出来一个:“你是说,你家先生开了一家私人诊所,这是真的吗?”
周姐说:“当然是真的,我家诊所的名字叫‘康复诊所’,一边看病,一边卖葯。我的丈夫原是医科大学的教授,他的中医不错,有祖传秘方能治很多怪病。他辞职后自办了这家诊所。我给他当助手,帮着卖葯,学学打针,生意还不错的。”
林应勤几乎是欢呼起来:“那太好了,太好了,你领我去见见你家先生!”
周姐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脑壳有毛病?大清早的,去诊所干什么?你好好的一个人,这是犯忌的!”
林应勤肚里一轮:“拜望你家先生呀,我还没恭喜你新婚幸福呀!”
周姐说:“你如果一定要来,最好是下午来,我们诊所下午有空闲时间,上午太忙,没人陪你说话。”
林应勤一想,也有道理,就说:“好吧,周姐,我下午来拜望你和你家先生!”
周姐挥挥柔软的玉手,娇娇的说声拜拜,便轻盈欢快地转身走了,那神情,与几个月前愁眉难展的钱太太简直判若两人。
林应勤自言自语道:“她现在一定比从前做人家情人的时候过得好!做情人有什么自尊呢?男人给你钱花,但是说日你的时候你就要无条件的脸上挂笑,双腿大叉开供给他日。这说白了就是一部男人花钱买的泄欲活机器。”
目送着周姐的背影消失在长街的转弯处,林应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迈开步子,岔进一条小巷,寻找私人诊所去了。
走进小巷,便见各处招牌林立,商标耀眼,广告拥挤。林应勤远远瞅见了一家葯店,他马上抢步走过去,守店的是一位胳腮胡中年汉子,模样倒是挺和善的。林少爷观看了一番,见那店面倒也干净利落,门脸还算是大方,心下也就认准这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