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朵反驳说:“照今天的观点,这不是束缚了婚姻吗?社会越先进,婚姻就应该更文明,更进步,更自由!”
林敬远更正说:“不完全是那样,应该说,婚姻只是一种合同形式或租赁形式,把一男一女用准法律的手段定格在一定范围内,这就是婚姻的真实含义。”
艳朵的脸上出现了迷茫:“婚姻可以租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林敬远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今天同你打麻将的那位钱太太,就是她的丈夫租来的,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
艳朵吓了一大跳:“有这种婚姻?他们办了结婚证没有?他们的婚姻合法吗?为什么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她一连串就提出了四个问题。
林敬远说:“艳朵,你不要奇怪!现在各种各样的婚姻组合方式都有,说合法都合法,说不合法都不合法。钱先生与钱太太之间的租期为十四个月,十四个月内,钱太太不可与其他男人有日捣关系,而钱先生则可以搞其他女人!”
艳朵脱口而出:“这不公平,约束应该是对男女双方的嘛!”
林敬远说:“钱先生的租金为50万元,还有一个附加的优惠条件:只要钱太太在十四个月内怀了孕,他俩就可以正式成为夫妻!”
艳朵沉默了一会,问:“我明天怎么办?她们几位还继续陪我打麻将吗?”
林敬远下命令似地说:“明天继续打麻将,常春会安排的,普晓春,王丽华她们都可以来凑角。”
林敬远终于挂了电话。艳朵回头看时,林应勤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好得这个电话帮了她的忙。一定是林老头的声音吓走了那个少爷,使他的騒劲儿没爆发出来。睡吧,明天继续打麻将。
林应勤住在佳丽兰园里的另一幢房子里,与父母的住处相距甚远,自母亲去世后,他就很难到父亲的住处去了,白天太忙,他的业务大都在城里。只有晚上回兰园里住。最近,父亲到江南去了,他白天在兰园的时间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