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几年变了,尤其最近,他写得最多的老是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而以前,他什么古典诗词、现代歌谣都写。写完了,他经常看着那些字发笑、发呆。”她继续道。
“我觉得很奇怪,问他,他总是说我太敏感。”
“可是有一天,我在书房发现了他的学生花名册上有个名字‘穆夭夭。”
“然后下次他再写的时候我装着不经意地问他,你是不是有个学生也叫什么夭夭。”
“‘哦,有一个,名字而已。’尽管他努力说得平静,可是我还是看出了他有些失控的情绪。”
“再后来,他不写字了,可是和我也变得没有以前那样自然,虽然他对我还是那样好。所以我想”
“所以您来找我?”我打断欧若林的讲述“师母,教授是个好人,您相信,他是爱您的,您要对您们的感情有信心,也许,他只是太疲倦了,最近,他的科目又多了不少课题。我,只是他的学生而已,他在我,更多的是一个温厚可靠的长者!”
“哦?”她狐疑的看着我。
“相信我!”我坚定地回答,目光勇敢地看着她。
“那就好。我只是只是想来看看那个叫夭夭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我还她一个淡淡而礼貌的笑容。
她起身告辞,不说话的她看起来文静娴雅。
“穆夭夭,你这个,这个狐媚的女子。”
已经出门的她蓦然回首,冒出一句和她的身份以及我们刚才的气氛极不协调的话。
我愕然。
但是,她说“可是,我竟然有点喜欢你。”
我再次微笑。
这样一个女人,难怪能够成为魏教授那样一个鹤立鸡群般优秀男人的妻子。
先贤盛说桃花源,尘忝何堪武陵郡。闻道秦时避地人,至今不与人通问。
教授,师母,我知道自己的确该离开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