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宠物医院因医生和打工助理统统生病,因此停业修整了好几天,其中小猫是断了骨头躺在床上打着石膏玩游戏,毕青是在水下割出的伤口给感染了,得了伤风感冒,又有些发烧,医生怕是破伤风,于是一块儿蹲医院料理。
我这个贤妻良母还在念大学,又不能逃太多课,只能每天放学时去端茶递水送饭送汤,忙得不亦乐乎,非常开心。
可恶的是那两父子天天联机打psp游戏,将我排斥在外,太过分了,虽然是我输得多了些技术差了点每次双人连打都会累死队友也不能带这样歧视啊!
奇怪的是,不单花容没出现过我的公寓,敖云也没有再来,好像整个学校的人都将他这个人忘记了,不但是我父母,就连萧雨也不记得有这个帅哥的存在,还说我发花痴发到不可救葯,脑残了。
我对她如此侮辱一个坚贞不屈的有妇之夫感到非常愤慨,反驳的话一出口,又给她骂了一通脑残
银子很快就带着小茶上门来拜访了,他们一点事都没有,对我们是千谢万谢,还说要送个超大的别墅给我和毕青结婚用。毕青又不是没本事赚钱的男人,自然是谢绝了他的一番好意,我则觉得太大的房子打扫麻烦为了偷懒起见,也拒绝了他的好意。
剑南的伤看起来严重,也不过是皮肉伤,休养了没两天就好了,还不如毕青的破伤风严重。
过了两年。我毕业后没有去焦头烂额地找工作,而是大摇大摆地做了宠物医院老板娘兼收银员,顺利掌管了毕青的一切银行卡,控制经济大权,经常望着上面地数字傻笑,他也很老实,从来不存私房钱,还帮我检查算错的账,并主动上缴外快,一切开销打报告申请。我自然是没有不批的。
至于夫妻相处之道,毕青向来是秉行家里小事听我的,大事听他的。老婆一切是对的方针来办事。遗憾的是结婚两年多了,还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唯一麻烦的是其他妖怪朋友神仙朋友。也时不时来我们的宠物医院玩,几乎将它当成了人间暂住地。经常在里面上演啼笑皆非的事情。
比如小茶急匆匆地拉着银子来问:“禽流感会不会感染到乌鸦,我们要不要回断谷避避风头?”
我将这两个白痴赶了出去。然后是牛魔王鬼鬼祟祟地上门来问:“最近英国在闹疯牛病。我最近去过那里旅游。会不会感染?你这儿有没给牛地预防针可打?”
我沉默地将他也赶了出去。最近净坛使者猪八戒也来问:“人间爆发猪流感?哎哟。我最近感冒了。会不会和这个事有关系?”
我气呼呼地举起扫把将他赶了出去。然后在门口贴了个纸条:本店不治疗任何动物流感。也不预防任何动物流感。有需要者请去人民医院。
毕青一副见怪不怪地模样。将这些琐碎事务都给我打理。专心治病。技术突飞猛进。唯一遗憾地是那些动物来这里依然会很害怕。就好像被蛇盯上地猎物般。而仓鼠和白老鼠之类地病患别说进我们店门口了。在店外面十米处都会发抖。进来就马上口吐白泡。还不用等大夫来看。就马上进入西方极乐。逃避这可怕地地方。
真过分我都已经不杀老鼠了。就小猫偶尔还杀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