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人來说,企业就是自己的孩子,破产无异于扼杀了他的孩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有些内疚,“能不能给李浩说说,让他收手?他家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跟赵家抢生意?”
听我这么说,武尧的眼光更是不解,他又往我身边挪了挪,说话的声音也高了两度,“别忘了,他曾经可是要拆散你和赵磊的人啊!就连你手上的伤都还是他给你留下的。”
说着,武尧便一把揪过我的手,亮起那有疤的地方在我眼前晃了晃,手腕都被他摇得生疼。
疤还在,只不过颜色要比当时淡了些,更像是给蜈蚣换了一条颜色。我伸手摸着那块疤,虽有形状,可不用力按压也是感觉不到凹凸感的,“我沒忘,我知道这个疤是他们害的。”
“知道你还…”武尧不忍再计较下去,叹了一口气后又转到了这件事的另一个切入点。“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因为我也是个局外人,如果不是李浩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赵家出了这样的事情。”
“难道是李浩故意的?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追问道。
“赵家在广州嚣张惯了,上次李浩家里人去广州的时候被他们家给打了。现在李浩的妈还在医院躺着,光这一件事,李浩就不肯放手。”
听完武尧给我说了事情的起因,还真的就是赵家咎由自取,与人无尤了。
因为知道赵家人的手段,所以也能够接受这样的理由。“你打算怎么告诉赵磊?”武尧接着说了一句。
这才是事情的重点。武尧要是不提醒,我都给忘了还有赵磊这么一回事了。对啊,怎么告诉赵磊啊?这是他家里人,要知道了他会怎么样?“我还沒想好,要不先瞒着他?”我向武尧询问。
“也只能这样了,但是要记得,有机会了就要告诉他,这毕竟是他家里的事情,你不能一直瞒下去。”最后武尧叮嘱道,一本正经的话也是对我下达的一道命令。
“我知道。”我答了一句。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下降了几度,我和武尧之间沒有再说什么话,或许也就是这样原因才会让气氛这么清冷吧。
好长时间不见了,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口了。再加上刚才他还告诉了我关于赵家的事情,现在我的大脑都还在想着怎么去告诉赵磊,也沒有心思再去想什么话題。
在我家里住的时间长了,虽然搬走了,重新回來的时候他还是沒有表现拘束或是不适应,该看电视也是不迷糊的拿起遥控器按下电源键。
沒有了食欲,苹果上那个被我咬过的地方也氧化泛黄,索性把它放在茶几上。“我先去洗脸,你在这坐会。”说着,我也起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十分钟后,当我清醒的走出卫生间,看到武尧正躺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吃着苹果看着电视节目,出神的样子都沒有意识到我已经走到了距离他两三米的地方。
他手里的那只苹果还沒有吃完,只剩下最后一两口。我下意识的去看茶几,除了表面印下的一些水印。
“喂,要吃苹果可以重新拿一个嘛,吃我剩下的也不怕我生病传染给你?”我示意他要坐下,他这才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可以放屁股的地方。
他看了看那只就快吃完的苹果,嘴里还咀嚼着带皮的果肉。“咔嚓!”又是一声,苹果的果肉又被他咬了一口,“沒事,我不嫌弃你。”
看他那样子,倒也比以前好很多。倒更像是个朋友,“还有一口,吃不吃?”他举着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