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格!别、别撕……”再去抢夺时已经来不及,顾格送他的衣服就在他的蛮力下撕成两半。
“你、你做什么!”
顾格随及将系在白督脖子上的领带一把抽出。
白督顾不得了。他既心疼又气愤,挣扎着推开身上的人,去捡扔在一边残破的布料。
还未够到,身体便被粗鲁地掀翻过去,双手缚于身后,领带紧紧缠绕,挣脱不得。
白督的脸闷在枕头上,还没调整好混乱的呼吸,便被下身入口处撕裂般的疼痛激的痛叫出声!
“唔啊!慢、慢点……”白督疼得嘴唇发白,“润滑……剂在第二个抽屉里。”
干涩难行,顾格也不好受。他俯下身伸手拉开床柜。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督的后肩,引来一阵战栗,顾格自后颈沿着背脊凹陷处一路吮咬,牙痕断断续续地烙在性感的背沟。
白督发出沉闷的哼声,顾格一点点挤入他的身体,简单的润滑后依旧酸胀难耐。
顾格缓慢的摩擦更是将所有细小的感触无限拉大。
密集的汗珠沿背脊滑下,流经啃噬后细密的伤口处,又疼又痒,白督忍不住扭了扭紧绷的身体。
顾格呼吸一窒,压在白督后肩的手骤然紧收,身体往前一送,便是整根没入。
疼痛伴随快感剧烈膨胀,顾格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开始大肆征挞。
动作愈来愈烈!
“白督!白督……”顾格狠狠地顶弄,不顾白督时不时撞击在床头的脑袋,他的声音是前所未闻的嘶哑与动人,“白督……你在梦里叫过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总怕我会离开?”
顾格扯开白督双手的束缚,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
白督已经叫不出声来,他的眼睛通红,剧烈的感受让他眼前模糊迷蒙。
可他看得到身上人影晃动,在逐渐浓重的黑暗里无比清晰。
“顾格……”
“白督。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总是睡不好?”
顾格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淫【糜的水渍声夹杂在激烈地拍打声中,白督张着嘴,像是要在征伐中讨一个温柔的吻。
顾格伸出手猛地抓住白督的发,逼迫他高高扬起头颅。
“白督!白督……我不会走。我也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顾格的声音骤然拔高,“你就算死!也是我一个人的亡魂!”
伴随最后一个音节隐没,顾格狠狠地顶入,高【潮来临时,他俯下身毫不怜惜地一口咬住白督的喉结!将对方所有的呻吟与喘息一并压制,将所有滚烫沸腾的情绪覆盖在汗水淋漓的胸膛,在心里浪潮四起,翻腾不息!
白督喷薄而出的那一刻,耳朵轰鸣不止,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曾经做的那个五十年后的梦。
他们发白如霜,梧桐叶下光芒细碎,顾格躺在树下的老人椅上,悠悠然打了一个哈欠。
他们聊起了一些记不清年岁的往事,他说他记得在某一天他们做】爱,顾格咬着他的喉结好久才松口。
他听到那时的顾格带着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