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笑感觉自己就像一颗竹笋,被顾临远一层一层剥开。他动作虽然缓慢,但却被愈加急促的呼吸出卖了。看来是个还没尝过荤的毛头小子,南宫笑目光下移,发现这小子的物事早已涨得硬梆梆的,铃口渗出白色的浊液。南宫笑勾起唇角,抱着他往床上倒,握住他那物事上下□□。
“嗯……呼……呼……穆之……穆之……”顾临远被他弄得连连低吼,舒服地闭上了眼。
南宫笑觉得时候到了,正想越过他伸到枕下拿出那把匕首,却突然被顾临远一把抓住。他本以为意图暴露,抻着手往枕头底下伸,誓要和顾临远拼个鱼死网破。不料顾临远先他一步,翻身将他压至身下,眼里盛满了□□。
他喘着气沉声道:“穆之,我想要你。”
“好啊,”南宫笑轻笑一声,眼神变得十分危险,“下辈子吧!”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便刺向顾临远的胸膛,顾临远一时闪躲不及,眼睁睁看着那把刀刺进自己的胸口,登时便吐出一口血来,他颤抖着捂着胸口,不解地望向南宫笑。
“说!你把黛鸢藏哪儿了!”
南宫笑手中的匕首又往里刺深了几分,盯着顾临远恶狠狠地问道。
“我……”话说半句,毒性发作,顾临远又吐出一口血,他望着顾临远,用几乎听不清的气音说道:“我便是……黛鸢。”话说完便昏厥了过去,倒在南宫笑身上。
南宫笑半张着嘴,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黛鸢?定是他撒谎,要来糊弄自己的。震惊过后,南宫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将顾临远翻到一边,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想从顾临远的衣服里搜些和黛鸢有关的物件,却什么也没搜到。
早知道便不要那么快杀他了,至少要问问和黛鸢有关的事啊!南宫笑抓了抓头发,心情十分烦躁,突然,桌上的包裹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将包裹拆开,发现里面只有他的天光和顾临远的骤音,有些失望地将天光剑收了回来。他看见那把破琴就想起被它扰得心神不安的情景,气得高高举起它要将它摔个粉碎,余光却忽然瞥见琵琶的背面写着两行字。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微微睁大了眼,那字迹,分明是黛鸢的书法,娟秀有力,一撇一捺看似柔美,但却有骨有肉,风云暗涌。难道顾临远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黛鸢?
……他都是半个死人了,何必说假话糊弄自己?
想到这里南宫笑便慌了起来,他盯着顾临远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想起黛鸢曾在信中提到,她十四岁那年跟着师兄下山游玩,在背上纹了个蝎子图腾,回来被父亲发现,狠狠用家法伺候了一顿。那时他还觉得一个女孩子家居然会做出这般离经叛道之事,也觉得她和自己实在相配得很。
他抱着忐忑的心情将顾临远翻过身来……
居然真的纹着一只蝎子!只是这蝎子怎么看起来这么像虫子……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