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思考太久,东茶的理智就消失得七七八八。狠狠骂了自己一顿,这几日该玩的都玩过了,这会儿还装什麽狗屁清高。屋子里反正没有人,欲火焚身的他彻底豁了出去。抽出塞在自己後庭的那根中号阳具,他把新道具对准後庭,试著缓缓推进去。
“啊……”东茶压抑著低喘著,那阳具不算太粗,但那些软针实在要人命,塞到穴口里面时,那些不知道什麽材质做的软针沾到里面的水渍,一下就膨胀起来,人体形状的肠壁瞬间就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越是收缩那些软针越是往外顶,又疼又麻,前面的男根也被刺激得吐著透明液体,隐隐有喷发迹象。
东茶忍得实在辛苦,见欲望有被有效纾解的迹象,忍著把一整根都推到了後庭,阳具上还带著一根金属环,他照著说明书的样子,套在了前面男根的顶端,剩下两个透明软塞,犹豫了一下便一左一右按在了自己乳头上,手指轻轻捏了捏软塞上的气囊,他发出一声闷哼,胸高高挺了起来──胸前的乳头被吸了出来,爽得他浑身直颤。
完成准备工作的东茶摸到盒子里的遥控器,按下最小的那档开关。留在後庭里的阳具“嗡嗡”震动起来,软针随著震动反反复复刺激著肠道,道具相连的地方几根线绷得很紧,只要阳具一动,套在男根头部的金属环就会上下滑动,紧紧吸附在乳头上的软塞也会被轻轻拔起,把他的乳头弄得又疼又痒。浑身的情欲血液仿佛被全部吸引到两连的那三个地方,仅仅这微弱的震动,就让东茶手脚都开始抽搐,压抑不住的呻吟破口而出,积累的情欲瞬间达到最高点,只差一点,就能释放。
一直在客厅里安心看报的花叶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时不时看看茶几上的遥控器。西秉这晚上被勒令呆在沙发里,百无聊赖洗了三次澡。深夜时分,西秉等啊等,花叶说今天晚上他可以对东茶这样那样……怎麽还没动静啊?
一直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忽然亮了起来,花叶迅速放下报纸,盯著遥控器笑得毛骨悚然,拍拍西秉的肩膀,他“一本正经”交代著:“等会儿好好表现。机会来了,进去後无论看到什麽,别表现得太没用,你只要记著花姐教你的,把东茶伺候舒服就行了。记住啊,要让东茶舒服一整晚,千万别偷懒!跟我来,小点声。”
西秉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跟在花叶後面,花叶的意思好像里面会有让他十分震惊的画面,他心里七上八下,又紧张又好奇。不一会儿,就到了东茶房门前。
“到了。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了。花姐给你变个魔术,一秒锺,让东茶变成荡妇!”花叶摇了摇手中的遥控器,掏出房间的备用钥匙,轻轻转动打开房门但没推开,给西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来,按下那个红色的开关。”
西秉伸出手指,靠近在个红色的开关,仿佛是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引诱著他按了下去。
“啊──啊──不要──救命啊──啊──”房间内忽然响起东茶哭喊崩溃的声音,西秉还以为出什麽大事了,急著冲进了房门。花叶得逞一笑,卡擦把房门一关,反锁了起来。
屋内一片黑暗,西秉夜视能力也很好,他不用开灯就能看到凌乱的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紧紧蜷缩成一团,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他顾不得打招呼,按下房间开关,扑向大床。
房间内瞬间明亮如昼。
“东茶叔叔,你怎麽了?哪里不──”西秉以为东茶身体不舒服,等他靠近大床看清床上的一切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呆成了雕塑。
“啊──不要这样──呜呜──谁来帮帮我──啊──”陷入癫狂的东茶隐隐约约听到屋内的动静,但濒临崩溃的身体无法做出准备的判断,因为一直不算太激烈的道具忽然发了疯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他体内用来抑制情欲的灵力完全冲散,那些软针、金属环、甚至是吸著他乳头的两个吸盘上,带上了强劲的电流,电得他尖叫连连,差点就要到达顶峰眼见著就要释放出来的欲望,被活生生憋在了小腹里,就像一次酷刑一样,把他折磨得哭喊大叫,就是无法得到解脱,只能缩成一团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