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想起老爸犯错被老妈一脚踹出房门时,总爱蹲在墙角种蘑菇,边种边唠叨“老婆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说干就干!”然後踌躇一会儿後,老爸总是装著凶神恶煞的样子冲到房间里,不一会儿老妈的房间里就会传出儿童不宜的叫声,连周围的海水都会晃荡上好久。
以前不懂不代表他现在不懂呀!他自然是明白老爸对老妈做什麽了,但他更在意的是,老爸说的肯定没错,说变就变,说干就干,当机立断,男儿本色!瞅著东茶在角落里俯身摸索东西时翘起的屁股,西秉只觉得一股邪火蹭蹭蹭往肚子里钻,想尿尿的感觉又来了!
精虫上脑的小甜心一个饿狼扑虎,猿臂勾著东茶的腰猛地把人翻过来往墙上一推就压了上去。东茶本来就心不在焉找著出口,现在更是慌了手脚,想要勒令西秉停止偷袭时已经开不及了。因为小甜心霸道野蛮的吻已经席卷了他全部唇舌。
“唔!!停──”东茶惊呼一声,反抗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
西秉正兴奋呢,大舌头说什麽也要吃个满汉全席,揪著东茶细长两瓣儿的舌头又舔又咬又吸,玩弄了一会儿嫌不过瘾,捏著东茶的下巴微微一用力,逼著东茶张大嘴巴,手紧紧抓著东茶不安分的双手,屁股一扭,往前一送,胯下龙马精神的小黄鸡对著东茶腰间狠狠啄了下,东茶腰软腿软,靠在墙上成了软脚虾。
“嗯……嗯……别这样……花叶……唔──”东茶猛然瞪大眼睛,他只感觉口中不再是一条调皮的舌头在作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肉呼呼软绵绵蠕动的东西,那东西上可以感觉到好多圆形凸起,他的舌头被紧紧吸附在上面,连脸颊两侧不多的肉都吸了进去──他看得到西秉接吻时还睁著的眼睛,双唇上还抵著热乎乎的唇,那里面的东西……
西秉吸著东茶口中满腔香水津液,还是这种接吻方式比较舒坦,刚才那两个头的唧唧看得他十分不爽,两个头有什麽了不起,尼玛他浑身上下都是唧唧!光是舌头就能变出圆乎乎的大肉棍,把他的茶茶舔弄得欲仙欲死。
东茶身体一直在往下滑,西秉捞著他越吻越往旁边倒,眼看著西秉忍不住把咸猪手开始伸向东茶衣服里头的时候,东茶脚下一个趔趄,胳膊一甩碰倒一个花瓶,!当一声,那面实心厚墙灵活地转了个圈,正在忘情拥吻的两人顿时跌得四仰八叉。
“哎呦!别拉耳朵!疼疼疼!”西秉前脚还打算享用美餐後脚就被美餐给削了,捂著耳朵直叫唤,“我错了错了错了!”
这个地方一片黑暗,东茶松开西秉的耳朵,暗自庆幸没有继续下去,不然他自己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发生什麽情难自控的事情……他动了动耳朵,仔细听了听,捂住西秉喋喋不休的嘴巴,“嘘!别大声说话,花叶好像就在隔壁的房间!你听──”
西秉立刻闭嘴,黑暗有个好处就是能让人心静下来,他揉揉发烫的耳朵仔细听了听,果然听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然後是一个男人激动的声音,随後是杯子碎裂的声音……
“夜明珠没了,得有个照明的东西,快找找!这里好像是兵器存放室,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看看有没有火折子或者打火机之类。动作快点啊!”东茶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顿时就急了。
花叶和那男人,显然是在争执。他怕花叶吃亏──虽然他不确定这三个月的时间花叶已经被欺负过多少次了,但他绝不容忍在他眼皮底下看到有人欺负花叶!他发誓绝对要剁了那个臭男人泡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