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那些刺顶多一厘米长,可是,等郑云凯拽出这些刺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些刺足有四五厘米长!
“这是什么树的刺啊?这么长!”马七七看到了也惊奇不已。
我从郑云凯手里接过这带血的树刺,看了看,朝一旁哭泣抹泪的丫丫问道,“丫丫,你知道这刺是什么树上的吗?”
丫丫擦了擦眼泪,看了看树刺,摇摇头,“我不晓得。”
说完她又在哭,我就放下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别哭,你阿姆不会有事了。”
之前要给丫丫阿姆做手术,怕她疼,所以,我们用了拦盗香将她迷晕了。这会手术完了,她还是紧闭双眼的。
丫丫很懂事,听到我这么说,也不哭了,而是从白发族长的屋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了她阿姆的身上,然后拉着她阿姆的手守着她。
我则和郑云凯忙活完去了溪边洗手什么的,马七七自然就没跟上,而是留在杰南家打盹。
我和郑云凯去了溪边,我刚将手放在溪水中清洗,郑云凯就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朝我道:“陈碧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其实不讨厌你。”
他这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的,所以,我扭头看向他,有些不解。
因为我头发是散开的,这样一看他,隔着一层头发,看的不尽然。
郑云凯长得不丑,是和阮格契那样有点娘气的长相,脸白白净净的,和马七七其实极不相配,并且,马七七和他以前瞎混泡过的女孩比,差的很远,但是,他就是爱马七七,和她这么久,也不曾花过心。
“真是怪怪的,让我叫你嫂子,总觉得好别扭。”郑云凯深叹口气,随后将沾血的手在溪里洗了洗,随着手划拉水发出悉索声的同时,他继续道,“陈碧落,不要小窥你身边任何人,有些事情,也没有你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郑云凯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跟着马七七,他是从来不多话的。
“郑云凯,你什么时候也装起深沉来了?”
郑云凯闻言,洗了手,甩了甩上面的水,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经历的多了,总会变得沉着了。陈碧落,你就是被樊守保护的太过了,看不到最黑暗的东西。”
他说完就抬脚离开了,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但究竟是那里怪,我也说不上来。
他说我被樊守保护的太过了,看不到最黑暗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随后,洗了手,顺便捧水洗了脸,才走回村子里。
到了村子之后,发现村民已经将棺材做好,并且将阮玉朵的尸体抬进了棺材里,一些村妇开始用她们脖子上戴的紫色花环往棺材里丢。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老婆。”
就早我看着村子中间的村妇们扔花环的时候,身后的杰南家传来樊守的声音,我就赶紧回头去看。只见吊着胳膊的樊守,正站在门口朝我看过来。脸色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