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答应,要是答应了,就会一做到底,不会和你一样,算计来算计去。”樊守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樊守这话,我心里很温暖,觉得此刻被烈日暴晒下,满头汗水的樊守是最帅的。
汪洋转动了几下眼珠,随后脸上怀疑的表情消散,就将地图递还给了樊守,“好,接下来,你带路。”
樊守却那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躲在椰子树底下乘凉的阮格契那边道:“我可带不了路,这一带,熟悉地形的,只有阮格契兄妹。”
樊守这么一说,汪洋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阮格契那边。因为离得不远,阮格契兄妹以及阮格契的第八位老婆小梦都听到了。所以,这会阮格契他将一缕鬓角掖到耳后,邪魅的朝樊守一笑,“我凭什么要给你们带路,我又不欠你们的。这次我肯跟来,完全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
“格契,只要你肯帮我,到时候,我会教你蛊术,并且和你分享蛊术秘籍的内容。”汪洋这会不等樊守提出报酬,就先开口了。
阮格契听到他这话,本来还吊儿郎当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可现在,立马一整精神,推开给他扇风的小梦,认真朝汪洋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有对你出尔反尔过吗?”汪洋不答反问。
阮格契就笑了,这时,阮玉朵也开始乐的不行,“歌且,汪洋哥说的话,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你就别浪费时间了。”
看到他们兄妹俩这激动的模样,我心里很不安。如果汪洋真的把蛊术秘籍和他们分享了,那么,他们就是又会蛊术又会降头术了,到时候,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们?他们如此心术不正,将来必成大祸!
我担忧是担忧,但为了顺利找到活蛊人墓,拿出蛊术秘籍,救到孩子们,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
看向樊守,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担忧的表情,难道他就不怕阮格契兄妹学会蛊术,祸害他人吗?
阮格契听妹妹这么一劝,也就不在摆架子,而是拽了拽身旁的小梦,用越南话和她交谈了几句,只见这个清瘦的皮肤黝黑的女人,就点点头,伸手指了指码头外面马路上的大巴车,然后叽哩嘎啦的又对阮格契说了些什么话,惹得阮格契咯咯直笑,最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吻了她唇瓣一下,让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了,阮格契就朝汪洋说道:“老同学,我家老八小梦是马来西亚人,对樊守说的那条路了解一点,她说,那条路叫“无头路”是看不到头,又回不来的路,她们那边的老人们都告诫不能走那条路,她们偶尔走到山林中间时,误入那条路附近,也都是绕道走的。如果不绕道走,只要踏上那条路,走上一段距离,轻则昏迷,重则当场死亡,很是诡异。”
“我不在乎这些,只问现在怎么走?”汪洋对他说这些话很没兴趣。
阮格契就朝他瘪瘪嘴,“你总是这么没趣。我家小梦说了,先乘巴士到市里,然后去沙巴,再从沙巴的红树林往……”
随后,阮格契简单的把怎么去无头路的路线说了一下,樊守和汪洋一合计,就先坐车去了市里,到了市里之后,阮格契本来想赖着住一晚上的,结果被汪洋催促,他只好动用一些手段,让几个他的信徒帮忙将我们送到了沙巴。
阮格契他们这些越南人,存钱的意识很淡薄,往往是,挣了钱先享受,享受完了,再接着挣钱。所以,他是一路上最会享受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身边的小梦照顾,包括吃饭,都是小梦给他摆好碗筷,就差没喂他吃了!
比起他来,我则相反,一路上都是樊守照顾我,我就是想照顾樊守,樊守都不让。这一点,看的小梦和阮玉朵都表情怪怪的。马七七夫妻和樊石头早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