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汪洋见状,冰冷的手抚到我的下巴上,轻轻的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被迫对视着他,只见他薄唇缓缓凑了过来,当着孩子们的面,亲了我一口,“这样才是我喜欢的样子,之前那泼妇样子,真的不适合你。”
我被他亲了,不敢反抗,只一个劲的落泪。
这时,他本抬我的下巴,变成了狠捏,“你说你们女人贱不贱?对你好的时候,你非要和我耍花样,不知道珍惜。非逼着对你恶,然后就乖巧的和猫咪一样了!……好了,起来吃饭吧,别吓到孩子们了。”
话说到最后,他松开我的下巴,手扶着我的胳膊,姿势优雅且温柔的将我扶回椅子上坐好。
“牛!老同学,真没想到,你医术和蛊术一流,这收拾女人的手段更是一流呀!这不用情降都能让女人甘愿对你俯首称臣,真是让我佩服佩服啊!”就在我感觉羞辱至极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了阮格契调侃声。
第332,玉蛊瓶(一)
汪洋听到阮格契的声音,并没有转头看向院门处,而是从桌上拿起杯子,递给我,意思很明了,是让我给他倒水。
我虽然恨他,可不敢得罪他,所以,接过杯子,拿起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放过去。
他接过杯子,就亲呡了一口水,朝走进来的阮格契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听这些假意奉承,实则嘲讽的话。”
汪洋说话间,我朝阮格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他穿着一套朱红色的长褂,黑色的长裤,很像越南古代男人的着装,不过,现在正式场合下,也偶尔见到越南男人这样的穿着。他头发是披着的,刚好及肩,刘海和发尾都是卷曲的,发色深棕,和身上朱红色的长褂挺搭配的。他相貌阴柔,身材消瘦,整个人看起来有股妖里妖气的妩媚感。用樊守的话说,就是娘气。
之前他一直扎着马尾的,所以,我还不觉得多娘气,现在这一散开头发看起来,有些漂亮女人的既视感。
估计是我看他的时间长了点,他就朝我也看了过来,甚至还朝我邪邪的笑了,但却回着汪洋的话,“我是真的佩服你,之前,我用两个孩子的性命为价码,让樊守把她和紫玉蛊瓶交给我,结果他只同意把紫玉蛊瓶交给我,却不同意把她给我,你说,你现在不但得到了她,还让她服服帖帖,我能不佩服吗?”
他说什么?上次他和樊守开的价码,是我和紫玉蛊瓶吗?难怪樊守不同意!在他的眼里,他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都不如我重要吗?
还有紫玉蛊瓶是什么东西?樊守有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我只记得,几年前在大樊村的时候,民嫂从大民那里,带回来一个白玉蛊瓶,然后不知道怎么被汪洋弄到了手,汪洋还拿这个玉瓶去讨好马金的。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说过白玉蛊瓶的事情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紫玉蛊瓶的事情来,我真的有些疑惑不解了,听他们的口气,这两个蛊瓶都不是一般的物件,究竟用来做什么的?
汪洋闻言,却没回应他,而是,继续端起水喝着。
我发现,这次见汪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太适应越南的湿热气候,还是怎么了,他好像特别爱喝水了。
见汪洋不说话,阮格契就不请自来的拉开了我们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放下手里的手机,朝守白守玉看过来,脸上挂着不舍之情,“哎,我觉得自己亏大了,早知道你认识这女人,我死活也不会答应拿这两个孩子做交易。”
拿守白守玉做交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不是在阮玉朵中蛊之后,就联系了汪洋,让他给阮玉朵除蛊,估计,汪洋因此问阮玉朵中蛊的前因后果,得知守白守玉在他手上之后,汪洋就和他做了交易,让他将守白守玉给汪洋,汪洋则答应给阮玉朵除蛊!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他不会说出这番话。但我搞不明白,他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故意说出真相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