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手腕在流血,心痛不已,二话没说,就拽下了马大芳脖子上围着的越南丝巾,给我缠住手,嘴里同时询问我是怎么了。
我扫了一眼那穿黄色工作服套装的男的、以及抱住他大腿的两个孩子,不禁失落的回答道:“我认错人了。”
樊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那父子三个一会,朝我怒道:“就算认错人,也不能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声的,就独自跑掉啊?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吓……差点被你气死啊!”
他估计想说被我吓死,也是,孩子们已经失踪了,要是老婆再跟着失踪了,估计他真的会崩溃了。
“是啊……碧落……你……你都不知道,刚才把樊守吓成什么样了。”马大芳这会气喘吁吁的附和樊守说道。
我被他们扶起来之后,愧疚的扫了樊守一眼,只见他俊朗的脸上还朝我挂着心有余悸的惊恐表情,便朝他道歉,“对不起啊守哥,我以后不会这个样子了。刚才的事情,我也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了,别多说了,房间已经开好了,我们回酒店休息吧。”樊守深叹口气,松开了眉头,语气无奈的和我说道。
他估计也是那我没辙了。
刚才我流了不少血,再加上跑了这么远的路,所以,全身无力了,于是在樊守的搀扶下,往来时路走去。奇怪的是,之前我认错人的那个黄衣男的不见了,让我连说声对不起的机会都没给。
不过估计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不向他道歉,就不向他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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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和马大芳定的房间在酒店的十二楼,是顶的豪华套房,里面两间房间,一个大厅,还有一间很小的厨房,厨房的冰箱里放着很多当地的饮料,樊守扶我回到酒店的房间之后,第一时间,从里面找到一罐芒果汁递过来给我喝,还让马大芳订了餐。
因为我右手使不上力,所以,现在割破了手腕,也没多大影响,我照样用左手洗澡、用餐等。只是左手还是没用习惯,动作有些笨拙。
以前这种情况下,樊守绝对会帮我,比如帮我夹菜什么的,可今晚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直也不说话。
马大芳都感觉出他不对劲了,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在提醒我樊守生气了,让我哄哄他。
我心里清楚是之前我不和他打招呼就跑出去,惹他担心了,可当着马大芳的面,我也不好意思低声下气的朝樊守道歉,所以,也就跟着不说话,默默的吃着饭。
等吃完饭回到了房间,樊守就终于忍不住,砰的一声把门使劲的关上了,“陈碧落,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伤害自己!”
“哦。”我走到房间靠近阳台的沙发椅上坐好,淡淡的回应道。
“哦什么哦,这态度也太敷衍了!”樊守不满的走到我跟前,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
我看他紧皱着厚重的眉毛,就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伸手拉了拉他的大手,“守哥,你别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对,不该不和你打声招呼就跑走。可是,当时的情况紧急,我以为那两个孩子是守白守玉,所以,就脑袋一热,追了出去……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我说的是这点吗?我说的是你自残的事情!每次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你总是想要放出护身甲虫来帮助你,可这样是不行的。”樊守说话间,单膝一屈,蹲下身反将我拉他手的手紧紧捏在手心,认真的看着我道,“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我心里有多难受?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许你这么做,否则,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
樊守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这会警告我也不婉转,我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气,便小声反驳,“可我除了这个能防身,还能用什么?”
自从我身上有了护身甲虫之后,其他的蛊物根本不敢在我身上呆着,包括吱吱。现在吱吱,除了饿了要喝血,敢离我近点以外,其他时间都是飞的离我老远。而且,吱吱现在一个月才需要喝血一次,所以,这次我来马来西亚并没有带它。
樊守听到我这话,气道:“所以说你就是个呆瓜,只要你离我近一点,不就不怕被伤害了吗?我可是你最大、最厉害的蛊物。”
“你是我的蛊物?”我问他的同时,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脸颊一烫,“你……你真没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