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我把手放到它嘴边,它尖尖的嘴巴只是微弱的张了张,随后再没动静。
看到它动了动,我舒了口气,“没死!”
“艹,这都没死!这祸害真是命大!”樊守知道它没死,反倒是烦躁的爆了句粗口。
在他的眼里,吱吱就是邪物跟祸害,整天想着法子要弄死它。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没把吱吱给弄死,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喂吱吱喝血,他气的经常性的把吱吱丢出去。可吱吱总能在第二天一早,准时出现在我上方飞舞着,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樊守对吱吱那是深恶痛绝,看到它活着,自然是不开心。
我却小心翼翼的将吱吱放回我的衣服口袋里,不敢让它再受伤。
只是,我奇怪吱吱这刀枪不入、火烧不死、百毒不侵的身体,怎么还会被什么东西伤到呢?
就在我疑惑的站起身到处看的时候,樊守已经从兜里掏出匕首,并且用牙齿咬掉刀鞘,举起匕首,猛地朝他脖子那块,猛地悬空一划……
只听“撕拉”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割断的声音传来。
我吓了一跳,仔细往樊守划过的地方看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不禁疑惑的问道:“守哥,什么东西啊?”
“浸过毒的毒线!”樊守说话间,将手机的灯光移到一旁的墙壁上,我顺着灯光看过去,就看到一条细如发丝的红线挂在墙壁的铁钉上,随风飘荡着。
看到这,我脑海里浮现出上次樊雅用这种线准备勒我脖子,我拿手挡住的画面,到现在,我还记得这毒线缠住手腕的那种痛楚。
“和樊雅上次缠我手的一样吗?”我呼吸不稳的问道。
樊守点点头,“是的。”
“刚才吱吱就是撞到这线上了,才受伤的?”我不等樊守回答,我自己就回答了,“一定是这样的!这线的高度,正好拉在你脖子的位置,如果不是吱吱撞上去,这么细的线,我们一定发现不了!你肯定会撞到这细线上,然后就……”
推测到这,我脑海里想象出樊守撞到线上的后果,顿时后背吓出冷汗来。
“这个高度正好到我的脖子上,下毒线陷阱的人,根本就是想单单害死我。”樊守这会捡起地上的刀鞘,将匕首放进去,无所谓的说了句。
单单害死他?
这么说,这个陷阱,专门用来对付樊守的,而我则不在算计之内。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守哥,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救汪洋吗?”
“你怀疑这是他下的陷阱?”樊守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轻声道:“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
“这次我觉得还真不是他!”樊守肯定的道。
“不是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因为,这条毒线可是金蚕蛊吐出来的丝线,一条金蚕蛊养到可以吐丝的地步,那至少是养了十年以上的!可汪洋学蛊不到十年,就算从学蛊第一年养金蚕蛊,到现在也吐不出丝来。”樊守推测道。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附和道:“对,而且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