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羊毛后,拿火烧了!然后,在喝一瓶矾水!”
他这话一出,这个女服务员就忙点头,“好……谢谢汪教授!”
看来这个服务员也是医大的学生,否则,不会称呼汪洋汪教授。
她随后就急忙爬起来,离开了咖啡厅。小雨这时也坐在地上深喘息,脸上已经被她自己抓的面目全非,刚才明明还是清纯可人的脸蛋,现在变成这样,真是让我看的可惜不已。
汪洋走过去,告诉她同样的方法,可她却不动了,只是看着王守那边哭。王守这会已经拿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人给他准备汪洋所说的那些东西了,而且还让人来接他。
打完电话,他就朝这边看过来,这时汪洋突然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目光移向我胸口处,“你的衬衣扣子怎么回事?”
我看了眼王守,见他根本不在意我们这边,而是着急往门外走,我深深叹了口气,“衣扣质量不好,自己脱落了。”
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了汪洋一句。
这会王守推开咖啡厅的门,扭身朝咖啡厅里的我们这几个人喊道:“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知道了,我一定不放过他!”
说完就摔门离开了。小雨见状,扶着墙起身,就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追了出去。
他们一走,汪洋就扫了眼宋娇娇那边,只见宋娇娇连和我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赶紧跑了。
她一走,咖啡厅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汪洋就沉着脸问我,“那个男人长得很像樊守,你……”
“除了脸,他哪里都不像樊守。”我不等他问完,就抢先回答了他的话。
汪洋想了一会,伸出修长白皙的大手,将我的头发掖到耳后,嘴角微扬,笑的意味深长,“确实,樊守已经死了。那个人就算是长相像他,也不可能是他!”
看来,他之前确实怀疑过王守就是樊守,刚才发生的一切,也都是他布的局,想试探一下这个王守是不是樊守的。
“你当初亲眼看见樊守被娃娃虫吃了吗?”我问。
汪洋摇摇头,“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而是马七七说的。当时我正载着活蛊人离开,没法看到那精彩的一幕。真遗憾呢!”
马七七那么恨樊守,肯定不会救樊守,所以,她说娃娃虫吃掉了樊守,自然不会是假话。
听到汪洋这句话,我气愤的剜着他,“你真残忍!”
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这里了。
要不是担心惹怒他,会让他害大樊村的村民,这会我一定不止会骂他这么一句的。
“残忍也是被逼的,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如果我不设计杀了樊守,他总有一天会杀了我!还有,他不死,你永远也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汪洋追了出来,在背后朝我喊道。
和他这种人是说不通道理的,因为他永远都有自己一套歪理,他杀了人,还总是觉得有理由!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他是错误的,就算他设计让活蛊人害死了樊守,他还是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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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汪洋下午请了假,带我回到家,用雄黄沾烧酒替我擦身子除羊毛疔蛊,当然,他又是占了我不少便宜。
他占我便宜我倒是不怕,只要不动我,我还是表现的很顺从的。他却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我的顺从,说了句,“和解剖台上的尸体一样,真没意思!”随后,就把毛巾扔了,端起盆,将里装的羊毛疔蛊烧了。
烧完,我穿好衣服,问他,“你这个羊毛疔蛊,是你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