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的就朝这栋小楼的大门口跑去,我跑去的时候,背后的路面就传来各种各样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虫子或蛇爬动的声音。听到这些声音,我都有些毛骨悚然的,可这会为了救汪洋,我也就不在乎这么许多了。
走到门口处,我伸出食指进口中,用力一咬,就咬破了手皮,刺痛过后,就是滚热的鲜血流出来,我忙往门下的缝里滴着。滴完就赶紧的把额头甘蔗叶戴好,手指塞进口中,再使劲的踹了一下门,本以为顶多踹响,并不能踹开。
却没想到,我这一脚下去,门哐当一声打开了,打开之后,屋内的灯光猛地投出来,刺得我眼睛生疼的,我忙闭眼适应了一下,随后就是樊雅的声音传来了,“陈碧落,你还真的来送死啊,哈哈哈哈,你这欠货,果然是怎么变都离不开个“瓜”字!”
我气愤的睁开眼,循声看过去,只见方桌边,她坐在桌上,翘着脚,一手拿起自己的发梢挠脸,一手捧着三条细细的竹叶青小蛇,朝我吐着信子。她这会穿着青色的抹、胸和牛仔短裤,头发是披散的。她皮肤黑,再加上她们苗族的女孩,经常爬山,小腿和大腿的肌肉比较发达,她又穿着短裤,一下就把粗腿露出来了,看起来好土。本来她穿长裙的时候,还能遮一遮自己的缺点,这会为了追求性、感,反倒是适得其反了,变得挫了好多。
女人天生就爱攀比的,而樊雅更是不但爱攀比,还特别喜欢妒忌。所以,这会我照着汪洋说的那样,抬头挺胸,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看着坐在桌子上,都只能和我平视的她道:“樊雅,你不会以为现在区区几条小青蛇,就能吓到我吧?”
说完话,我用极其藐视的眼神上下扫了她一眼。
她见状,收起嚣张的表情,大眼里露出愤怒的目光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我胸口处。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里有刚才樊守留下的痕迹,我顿时假装不好意思的挡了挡,“守哥这讨厌的家伙,总是这么粗暴!”
樊雅听到我的话,气的举起手中的青蛇,就朝我喊道,“你和樊守刚才……?”
“干嘛这么激动,我是他认定的老婆,和他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倒是你,不会他到现在都不碰你吧?滋滋,真是可怜!都教你怎么讨他喜欢了,哎……”我气死她!
斗蛊斗不过她,我气死她也是好的!
气她的时候,我也故意将手指挤出血,滴在她的桌下,顿时底下传来虫子往那边爬去的悉索声。
樊雅气的太狠了,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你别想挑拨我和阿守的感情,你这肯定不是阿守弄得,一定是汪洋!要不然,你不会过来救他!况且阿守在南京,怎么会在这,还刚和你这样!”
“你要是真自欺欺人,我也不拦你。”我故意掩嘴一笑,嘲讽她。目光却来回扫视着周围环境,看到堂屋左边的一个房间紧紧关着门,门还是铁做的,不是木门!
养蛊时,有很多的蛊虫的牙齿是很锋利的,会咬穿木头。所以,养蛊的房间门下,一般都会钉上铁皮,或者是直接按铁门的,以免它们跑出来。
通过这一点,我就推算出那间屋子是养蛊的房间,汪洋很有可能在那间屋子里。
“欠货!居然敢气我!”樊雅突然一声喊,手就往我这边一伸,顿时青蛇就被她抛起来,张开嘴巴飞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