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然而,樊守手臂上的包鼓了很大之后,慢慢就又消了下去。
樊守就把手臂举起来给村民看,“你们看,我的血蜘蛛并没有那么大的毒性!民嫂她们母子,是被别的血蜘蛛毒到了。”
他手一抬起来,村民又开始议论了,大致都是说樊守以往人怎么好,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了。所以说,这些农村人的思想真是单纯,别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樊子见状,往前走过来,来到老族长身边说:“族长,你可别被他骗了,他说就这一只蜘蛛你信啊?而且,除了他,寨子里还有谁能养得了这么毒的蛊虫?”
“樊子,你别在污蔑我!要不是因为你给民嫂下了幻蛊虫子,我也不会来民嫂家帮她除蛊!现在我都怀疑民嫂身上中的血蜘蛛毒和你有关系,毕竟民嫂家门口的脚印,除了他们母子,只有你和我们的!”樊守显然也不是软柿子,任凭污蔑的。
樊子反驳,“别胡说八道了,我只是蛊徒而已,哪里会养剧毒血蜘蛛?你别想污蔑我!”
樊雅也附和樊子说了句,“是的,寨子里的蛊公只有你一个!不是你的血蜘蛛,难不成还会是外人的?”
说话间,樊雅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她看我干嘛?不会以为我一个不会蛊术的外来人,会有血蜘蛛这种东西吧?
她这么一看着我,大家的目光都顺着她看向我。
我却白了她一眼,“真是神经病,我要是会养蛊,有这种东西,还会被困在这里吗?”
懒得看她,我就别过头。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脖子上有东西在爬动,我猛地一僵身子,恐惧的朝樊守看过去,“守哥……”
可我还没说出我脖子上有东西的话,村民中就有人惊呼出声,“蛊婆身上有个大血蜘蛛!”
蛊婆?那不就是我吗?我的脖子有个大血蜘蛛?!
我刚要转头去看,就被樊守制止了,“别动!”
他一喊我别动,我就一动都不敢动了。随后,樊守在村民的惊呼声中,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就要过来挑走我脖子上的蜘蛛,可就在他皱着眉,面色凝重的要给我挑的时候,樊雅故意啊呀一声,装作不小心脚歪了一下,然后就碰到了樊守的手上,顿时我感觉脖子上一痛……
这种剧痛让我眼前一黑,条件反射的用手揪住脖子上的那只拇指大小的蜘蛛,狠狠的给捏死了。
村民们见状,都“呃”的一声,惊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于此同时,我感觉脖子越来越粗,我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我却低头看了看手里蜘蛛的尸体,发现变成了一股暗红色的像血液一样的浓汤从我指尖滴落掉地。
“碧落!”樊守见我被咬,伸手要来碰我,却手到半空中又一脸顾虑的缩了回去。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眸里似乎浮上了雾气,我突然意识到,我恐怕很快就和民嫂母子一样,成为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只是,我真的好不甘心,我还没从这逃出去,还没完成学业,还没孝顺父母,就这样死在这鬼地方,真的好不甘啊!
可不甘又有什么用,我好不是躲不过命运,被卖到这里、然后死在这么!
身上开始奇痒无比,我低头一看,手上开始起水泡了,就和刚才的小孩一样!
我好害怕,想要去找人求救,可我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任何人愿意靠近我,反倒是各个躲得老远。就连樊守也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