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站两小时,理由是调戏教官。”廖云沉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突然一用力,就把刑池掀翻在床,他整个人半坐在刑池的身上,一只手还拽着刑池的领带,他亲吻了一下上面星海军团的徽章,笑容难得带了一些得意:“说句真的,我喜欢这个身份。”
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刑池的喉结急促的滚动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这个人坐在他的身上跃动,被自己从下到上狠狠贯穿的模样。他喘息两口气,就好像要把自己全身的燥热都喘出去一般,只可惜,下面如同利刃一般挺立在廖云沉股缝间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容易喘气了。
他抬起自己的双手,丝毫没有保护自己要害的意思,反而是抚摸着廖云沉的脸,带着几分享受:“如果我们换一个时间,在这张床上,我一定会好好指导你,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教官,我期待用皮带帮助你的双手很久了。”他眼中满满都是兴奋,舌尖不断给干燥的嘴唇补充着水分,其实他更想舔舔自家教官大人那张嘴。
至于是哪张嘴呢?
嗯哼。
廖云沉眯着眼睛一肘子就捣在了刑池的胸膛,趁着这人岔气的时候,翻身而起,带着几分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人高高挺立的地方,不怎么美好的就想起了上一个世界结束时那个糟糕的经历。说句实话,要不是他当时确定了雷晟和翟裘之间的关系,打算进一步刺探情报,早就离开了,谁知道居然被人反将了一军。
每逢想到这里,廖云沉就要咬牙切齿,菊花也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这让他黑着脸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临走前还很蔑视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刑池:“要是让星海军团的机师们看到你这个样子,呵呵……”
他走出房间,外面满是一片光芒,照耀在脸颊上的感觉是那么幸福。不要在现在嫌弃这些温暖,只有在阴暗的宇宙中长年遨游的年才能明白它的可贵之处。外面的光屏到处都在直播着帝国三皇子的婚礼,他嫁给了帝国的丞相,这是一个曾经付出了很多的人,只是可惜今年已经过了八十岁了,虽然基本目前仍的平均寿命足足有两百,但是很可惜,三皇子殿下今年二十岁。
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大的代沟!
廖云沉耸了耸肩,他离开了地上,来到了星海军团的训练场,这些人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
就是今天,他们将离开帝国,踏上讨伐联盟的征途,到时候是帝国的军队和他们一起。有人把这演绎成浪漫兄弟之情,说二皇子在今天出兵是为了把这一场胜利作为自己的弟弟的新婚礼物,只可惜,在廖云沉看来,与其作为礼物,二皇子估计更想要自己的弟弟死在这场战争中。
廖云沉幻想了一下,如果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弟弟,自己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掐死他的心情,然而这个假设不成立的,因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他还没有任何记忆,翟裘估计已经让他含笑九泉了。
哦,我可怜的弟弟。
他无所谓地感叹了一句,然后从钢铁大门内走入,注视着满满教练场的人,露出了一点点满意的笑容。
原本在下面认真训练和热身的人中,当有第一个人发现廖云沉的时候,就一脸兴奋地和他打招呼,这种情绪从一个人感染到所有人的速度快的惊人,他们看着廖云沉欢呼着,高兴着,他们在今天就要为自己的军队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就是今天,他们要把自己在地下痛苦训练的成果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今天他们将要踏上讨伐的道路,同样的是,今天他们就要把联盟和帝*的颜面狠狠地踩在脚下。
说不定还可以顺便洗劫一下隔壁那群星盗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