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路刚刚从楼梯下往上走了两步,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在镜子中看到的黑眼圈,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跑到楼上使用了自己的系统。伴随着脸上的一阵阵炙热的疼痛,下面却是满满的麻痒和空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面一阵阵的收缩着,期望着有什么能够填满他。他呜咽一声,又一次向自己床头的柜子摸了过去。
一下……一下就好……
喜闻乐见的,白路迟到了。
和他演对手戏的廖云沉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这家伙都还没有到场,导演没办法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听,就在要破口大骂换角色的时候,这一位才姗姗来迟。
这下子可好,换衣服化妆又是一番折腾,好端端的廖云沉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旁边的一个助理妹子看不下去了,拿出自己私藏的一小块酥糖给廖云沉补充体力,然后收获了帅哥电力满满的微笑一枚,整个人都电的不明所以,剩下的正常时间就看着廖云沉发呆了。
今天这一场拍的是异域王来到中原,坐在秦楼楚馆的桌椅上,享用着琼酿佳肴,脑子中回想的却满满都是绮绣绣那张清秀的脸。就在此时,听说这个消息的三皇子奉他二哥也就是男主之命,来请这位枭雄去府上一聚,实则只是想看看救了自己女人而且叫她念念难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中原的景色绮丽秀美,中原风月之地的女人更是风情万种,绮绣绣是赫连舍遇到的除了他娘以外的第一个中原女人。他以为这种独特的触动只是源自中原,可当他真的踏上这一片土地的时候,脑子中浮现的却是那个女人的一颦一笑,以及她手腕上青白色的玉镯发出的脆响。
有这样一个男人坐在散发着酒香的桌边,身边偎依着一个酥xiong半露,纤腰盈盈的女子,脸上画着或妖或媚的妆容,却不敌男子眉目间异域别趣。眉飞入鬓,鼻若悬胆,尾稍挑起的瑞凤眼好似神来之笔,衬着异样颜色的眸子显得格外多情和无情。他就这样懒懒的靠在窗边,手中拿着半盏花雕窗外来的风将他黑色的袖子叠叠吹起,叫人看着好似天上的神仙。
导演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原本以为这人自幼在国外长大,会找不到穿古装的感觉,可此时他坐在这里,竟叫人生出除却此人无二王的错觉感。
随着楼下的叫喊声渐起,赫连舍懒懒的瞅了楼梯口一眼,恰恰是白路所演的三皇子带着官兵前来抓人了。
大抵是刚才折腾得狠了,外加还被代言训了一顿,白路脸上的薄怒还没有散去。此时的他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脸上还有着微微薄红,水色斑斑的眼睛往哪里看都像是勾人,这大抵是那个美颜系统又在起作用了,他愤怒的指着廖云沉,只是大喊一声:“你这人,见我为何不跪!”
“噗……”
导演还没有来得及喊cut,结果就有人笑了出来,发现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人才有些慌乱的解释:“啊,刚才那一段当真不像是皇子带着官兵前来捉人,倒像是家里养的兔爷儿跑过来捉奸,哈哈……”
这人当场就笑了出来,却也没有人过去说一句不是,导演看了白路羞红的脸一眼,最后还是指了指场记:“重来。”
这一场戏连着拍了不下三四次都没给过,导演总觉得自己打那人说过以后怎么看这白路都像一个兔爷儿,最后想了想这人是陈鑫介绍的,还只有那么一点儿戏份,还是挥了挥手给过了。
廖父廖母常年不在家,这会儿张妈也把客房给收拾出来了,没人会对客人做出不礼貌的驱赶行为,这切斯特也就难得厚脸皮了一次,尤其是当廖云沉他们的戏份都结束之后,就每天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