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干什么,跟任何人都没关系。”莱尔道。
杰森摇了摇头表示服气,做了个甘拜下风地手势。
“这地方就你他妈最疯。”莱尔和他针锋相对道。
“我刚刚不是承认了?”杰森笑着说,“你还在计较这个?”
“你要是有什么怀疑的,直接汇报给元帅,别老在这儿唧唧歪歪地猫哭耗子。”
“好好好……”杰森一边答应,一边摸出了通讯器。
莱尔警惕地盯着他。
“别那么看我,事情发生这么久了,我都没跟元帅汇报,万一被他知道了,咱们都得完蛋……”杰森把烟掐灭,神色很是为难,“我还得想办法帮你圆过去……你给我记着,别老捅篓子,否则出事了我真兜不住。你应该不想再试一次被绑起来的滋味……”
“你的意思是我要感谢你了?”莱尔咄咄逼人道。
杰森不置可否地歪了歪脑袋,没有直接回答他。
“你他妈不能滚远点儿?”
杰森:“……”
莱尔站起身,挡住了天花板上的灯光,看上去极有气势。
杰森和他对望一阵后,举起收道:“好好好……我滚,我滚。”
说完拿着通讯器走了出去。
杰森走后,莱尔一个人待在房间,室内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莱尔神色复杂地盯着前方,眉眼带着些许疲惫,他叹了口气,慢慢地闭上眼睛,浑身放松地倒在了床上。
由于肚子一直不舒服,穆青桐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半夜惊醒了好几回。
幸而他并未乱动,输液的针头没有扎破他的血管。
他做了各式各样的梦,有他上辈子的,也有这辈子他和江曜相处的一些细节,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譬如两个空间自己慢慢融合,他见面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即使梦境众多,但没有一个是在非常轻松的背景下,在梦里他始终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得不到解脱。在他梦见的那么多人里,他唯独漏掉了亮亮,仿佛他并不存在一般。
这样的梦境让穆青桐非常焦虑。
翌日他在烦闷中清醒,情绪还沉浸在他各式各样的梦里无法自拔,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萎靡、低落。
他下意识地想看看窗外,但头稍微一偏,就发现这里是个密闭的空间,于是穆青桐的心情更为糟糕。
虽然他一直在补充营养液,但腹中的饥饿感却又迎来新一轮的反胃,从胃部溢出来的酸水刺激得他的喉部一阵阵紧缩。
持续性地呕吐让他想起了刚刚怀孕的那段时期,可两者又截然不同,那时候他即使难受但心情总体而言是好的,现在却无论无何都不能保持那种心态了。
江曜在盼着他回去,他又何尝不想早点完成任务去找他们。
他没有带任何东西进来,但要收集证据出去……
为了不让赫尔曼他们发现异常,他身上任何跟踪器都没有带。
上一回施沃兹遇袭的时候,牙齿里装跟踪器零件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他这次进来肯定会被重点检查。
他担心他和江曜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这里的人把他安排在一个单独的房间内,这一回房门边有一块液晶屏幕,上面显示着门外的实时影像。
也许是为了避免像昨晚那种情况发生。穆青桐想着。
这间房内也有两个摄像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