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铲呢?昨天不是叫了你给我放好的,你放到哪里去了?”看着只拿了自己的工具走来的奥莱恩,方淮的黑眼睛里差点冒出红色的火花。
“借给其他人了”,随着抬手挖矿的动作,奥莱恩身上的肌肉仿佛雕塑家精心创作的艺术品般展现了出来。明明干的是最粗最无脑的力气活,他却浑身散发出力量与优雅。
这个曾经身处高位的男人,就算此刻掉落到了尘埃里也依旧能够很好的适应。
“你这大呆愣子,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借!”方淮握紧双拳,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果然,眼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比如他第一次见面就想揍的人,再多见几次还是照样想打死对方。
“停下,把你的铁铲给我,你自己用双手挖去。”方淮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悦。既然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借出去,那就像只可卡狗一样用爪子刨矿土吧!
“不用,你歇着,我会将你的那份也一起干完。”
为了防止有人寻空子偷懒,矿场早就不以工作时长为标准了,而是以最终的矿石提交量来定夺日结的星币数目。
所以像奥莱恩这样的做法,完全可以。
“口气还挺大的,行,我今天就在旁边坐着看你了”。方淮寻了处干净的地,老大爷似的撑着脑袋半靠在了上面。
察觉到伴侣投来的专注而炽热的眼神,奥莱恩不露声色的加快了手底下的动作。惹眼的银发随意的散落在额前,将他深邃的五官凸显的更加立体。
偶尔流出的几滴汗水,顺着颈项滑落,隐约可见其间的胸肌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
还有几分做事的样子,但是比起自己还是差了些。方淮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都有人主动将他的活给包揽了,一开始铁铲没了的愤怒早就烟消云散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方淮眯着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朦胧,显然是刚刚从偷懒得来的美梦中醒来。
“操,没事凑这么近干嘛,想吓死你大爷我吗!”面对这样一双会全神贯注盯着你看的纯粹紫眸,方淮有种自己是猎物的感觉。他烦躁的推开这张奥莱恩靠过来的大蠢脸,“事情干完了吗?就在这里偷懒?。”
“嗯”,一如往常的简短冷淡。
方淮狐疑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然后抬头看了下天幕上的时间,心头的怀疑加重。自己在这个时候能干完一人的份量就已经是极限了,奥莱恩怎么可能双倍呈上。
他站起身来,跟矿场里负责监督的鼻孔朝天监工一样,挨个踢了一脚装载矿石资源的运输箱。都挺沉的,看来奥莱恩真的没有骗他。
“勉强完成吧。”方淮背着手,“其实两个人的份量加在一起也没有几个星币,我看你精力这么充沛,要不要去能赚到更多星币的矿山试一试。”
那儿的矿石能源纯度更高,危险性也更高,这不,都快坍塌了。
“好”,让自己的伴侣过上更好的日子,是每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尘土飞扬,矿石纷纷从坑壁上滑落,砸出轰鸣的声音。在最后一点可见的视线里,奥莱恩抬起头,看到洞口上面的方淮,正笑的开怀。
“臭傻屌,在矿山下面好好呆着吧。”方淮随便搞了些灰抹在身上,越脏越好。这样,嫌弃他们这些一辈子只能活在垃圾星上的低等人的秃头主管就会懒得和方淮讨价还价。
“总算能趁着那个呆愣子不在的时候,将之前从他身上翻来的东西给变卖了。”不是趁着奥莱恩不在,而是以后都不会看到他了,想想被自己解决掉的大麻烦,方淮就不禁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拿着换洗的衣物,无事一身轻的踱到了浴室,一边冲澡一边还不忘吹着口哨,狡黠的俏眼微眯,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时刻。
在水声的掩盖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了方淮身后。
男人像是刚刚从矿里挖出来的晶石,浑身沾满沙泥,一脚下去,地上的水流纷纷被染黑。
“为什么要这样做”,毫不留情的一掌,将正洗得沉浸的方淮哐当一声按在浴室的墙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奥莱恩很喜欢也很尊敬自己的伴侣,但是矿洞上的那个笑容,直接颠覆了他的认知。
被欺骗的感觉让奥莱恩一点力道都没收,方淮被他砸的头颅振动,眼冒金星。
怎么回事,他明明不可能活着回来……方淮的脸颊被墙壁压的变形,上方的瞳孔里满是震惊。“你在说什么咳咳,我怎么听不懂。”
可恶,为什么感觉这银发星际人的力量变大了。被牢牢压制住的方淮艰难的扯着嘴角,“先把我放开。你都不知道,在看到你发生危险之后我有多着急,四处奔波找人帮忙,累了半天,现在才刚刚歇下洗个澡就被你打扰了。”
听了解释的奥莱恩,手中的力度丝毫没有变化。“不对,你的语气不对,所以依旧是在骗我。”
方淮张着嘴愣了一下,脑袋里嗡嗡响的,反应过来后的他脸都爆成小辣椒了。这该埋在矿山下的死鬼,不被他骂还不舒服了!
“我这是太担心你了”,双手被星际人抓着像个囚犯一样压到身后的方淮,只能努力撅高自己的屁股往对方胯下摩擦。“你看,虽然我平时喜欢骂你,但是到了床上,我们还是很聊得来的,难道在这个过程中你没有爽到吗?”
但那些都是你引我上钩的杀人利器,让我深陷于甜蜜的假象中无法自拔。奥莱恩的眸光不带丝毫起伏,他拿过一旁挂着的毛巾,将方淮的身后交叉在一起的手捆住。
然后托起那团不安分的翘嫩白臀,将粗长的肉棒抵在雌穴口轻轻滑动了两下后,硕大的骇人龟头一点一点的没入逼眼后,将整根棒身猛得操了进去,瞬间贯穿到底。
未经润滑的干涩花径被怒胀的肉棍撑到了极限,饱满粉嫩的两瓣花唇也被硕大卵囊挤压得凹陷。
“嗬啊——”,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距,让方淮的整个脚掌都是踮起的,只有大脚指着地。因为过于用力,足背上还暴起了青筋。外加手被绑到背后,身体支撑度不够的后果就是他整个人被猛进的巨屌顶得脑袋又撞了下墙。
“放开我,你这臭傻屌,一点人话都听不懂了是吗!”装不到三秒的方淮又恢复了原来的口气,这讨厌的死鬼,没死成的话就赶紧找个角落躲起来,怎么敢回来报复自己的。
“听的懂。”奥莱恩捏抬着方淮的臀部,不管不顾的抽插顶撞了起来。巨屌回回都往最敏感的花心撞去,每一次都是全根退出再重重插进去,次次到底,又快又狠,外侧的软嫩花唇随着他凶悍的抽插成了一片骚熟粉色。
在一次次发泄般的挺胯中,奥莱恩身下的龟头突然撞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块圆壶状的柔软嫩肉。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试着用屌头慢慢的对准那处中间顶了顶。
不是错觉,方淮的雌穴内部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个器官结构。想要一探究竟的奥莱恩,不仅重新恢复了速度,而且这次冲刺还有了目标,肉锤一样的大柱头开始集中精力的朝那处肏弄。
“慢、慢一点呃额……白天发生的事情我可、可以解释的……不!不要顶那里!!”屌头还没进入到那个隐秘的肉壶里,方淮就激烈的大张起嘴,淌着口水求饶了起来。
哪怕他平日里再嘴硬,当藏在身体深处最柔软稚嫩的那个小口被男人的肉锤以密集的枪林弹雨架势攻袭时,也不由得要放下姿态。
“嗯,你现在可以解释。”圆环肉块樱桃小嘴一样的嫩口来回吸吮着他的屌头,爽得奥莱恩头皮发麻,几道低沉的声音从薄唇中溢出。
前面都已经解释过了,还要他怎么说对方才能满意?“一出事我、我就去啊呃……找人来救你了哈……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难道非得我跳下去和你一起死吗?”说到激昂处,方淮还可怜巴巴流出了几滴眼泪,配上那双乌黑闪亮的倔强眼,倒真像是无缘无故中受了什么无妄之灾。
死?就算方淮想要将自己杀死,并且差点实施成功,奥莱恩现在也没有想过让对方死。他要用另一种方式,来狠狠惩罚这个心口不一的感情骗子。
奥莱恩的眸光一沉,将手中的两瓣肉臀掰得变形泛白,弹性十足的屁股肉几乎全部堆到了两旁,埋在阴道深处的肉棒带着硬挺的龟头,一举凿开守卫在门口的防护,直接钻进到了里面更软更嫩的多汁窄小肉壶里。
“嗬啊啊——!!”方淮吐着小舌,粗细均匀的长腿抖的不成样子。要不是屁股被奥莱恩牢牢抓住,早在骇人硕屌破开他身体隐秘处的那一瞬间,方淮就坚持不住倒在浴室地上了。
“不可以……你这臭额、臭傻屌不可以捅到那里面去……快拔出来……”虽然不知道那处具体叫什么,但d星人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地方绝对不可以轻易的让其他男人的性器进入。
迎接他的是,屌头更加疯狂用力的操弄神秘小肉袋。
“啪啪啪……”
敏感多汁的小肉壶不断收缩吸吮着奥莱恩的硕大,让星际人压抑不住紧绷的神经,只想要放开眼前的所有,一头扎进销魂处,奋力的抽插顶撞。
身体被粗长棍子捅了个穿,方淮的上半身已经滑落过好几回了,无一例外都被奥莱恩的无情铁掌给捞了回来接着操弄。
黑发青年满脸都是懊悔的眼泪,原来,奥莱恩之前干他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那时候,做爱的次数都由自己来决定,一旦觉得够了,或者吃饱了,哪怕奥莱恩的肉棒再硬,方淮都是穿上裤子不认人般的将他嫌弃推开。
“久勃是种病,你自己去卫生间拿凉水冲一冲,还治不好的话,我就带你去看看。”腿抖成筛子的方淮,回忆着曾经霸气的自己,哭成桃子的眼睛里又留下了两道清泪。
被过度开垦的肚子酸涨的厉害,以及身下被操了好久的红肿不堪嫩穴已经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呜呃……我、我知道错了,不要再继续了……再操下面就要坏了呜……”,方淮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但辛苦锻炼出的能吃苦有耐力体格极大阻碍了他的计划。
这臭傻屌把自己肏死之后,就会发现,寻遍整个宇宙都找不到像他这样操这么久都不昏的人了,方淮苦中作乐的想着。
“不会坏的”,奥莱恩摸了下交合处,收回的手指上都是淫水,“只是有点肿。”
“不行,真的坚持不住了……腿好酸,肚子也要爆炸了唔……看在过去几天我们一起生活还算融洽的份上,你想哈、想操死我就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的……”死方淮是肯定是不愿意去死的,他还年轻,还有一大把想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实现。故意说这些是为了以退为进,毕竟不这样的话,难不成还让他像个小白脸一样撒娇卖萌。
想想就一阵恶寒。
奥莱恩肏穴的动作顿了顿,思索一番后将自己的阳具拔了出来。
正当方淮被干的快要涣散的眼睛逐渐清明,闪烁起希望的光芒。他战栗的双腿被星际人抱起,大咧咧的分开到了两边,然后那才抽出没多久的肉棒噗滋一声,以难以想象的角度又捅了回去。
“啊啊呃——”,粗壮的巨物像个烧红的铁器,从下往上贯穿了方淮,让他大脑瞬间空白,浑身如电流滚过一般战栗不止。
这个臭傻屌为什么一点信用都不讲!
固定好方淮的身体之后,奥莱恩又继续挺胯操干。在他看来,这种程度还远远不能让对方反思自己的错误。
双腿大开的姿势令巨物进出的更加顺利,娇嫩小穴因为长时间不停歇地大肆肏干,逼口的穴肉在肉棒抽出时会被粗壮柱身勾带得微微外翻出一部分,露出一点糜红的内里。甬道深处的小肉壶几乎被开拓成了龟头的形状,往哪儿戳下,哪儿就会分泌出一大股爱液。
小腹又沉又坠,肉壶、花径、穴口,到处都是粘腻的阴精阳精。可以说,结束的时候,方淮整个人变成了从淫液里捞出来的性爱娃娃。
那被操的合不拢的嫣红逼口,淅淅沥沥的淌着浊液,顺着外翻的花唇流个不停,色情又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