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下半身的幸福,古人尚且炼丹、壮阳,如今啃啃老菜帮子又能怎样?!
正因如此,面对父亲虎视眈眈的目光,醉醺醺的张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说得理直气壮、无愧于心。
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出问题,周唯怡哭笑不得:“张总,你是不是还醉着?”
说完,她用力掰开男人的手,摆脱被钳制的状态,冲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点头致意:“我先出去了。”
“出去!”
张永安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顾活动筋骨、做好热身准备:“没有我的招呼,谁都不许再进来!老子今天要执行家法!”
倒退着走出总裁办公室,周唯怡将大门牢牢锁紧,确保从外面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随即款款转过身,微笑着面对张永安的一众随从:“董事长要和张总单独谈话。”
平静的表情、端庄的仪态证明了发自内心的沉着镇定,与之前那个尴尬场景里的主角判若两人。聚集在办公室外的众人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时无法作出适当的反应。
“他们估计还要‘谈’一会儿,大家先找地方休息吧。”
周唯怡恢复工作状态,引导客人来到会议室,又主动为他们端茶送水,任由同事们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始终昂首挺胸,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
先前出了那么大的洋相,一般人早就辞职了,她却不仅不受影响,还能趁机和董事长套上近乎!
张永安的亲信纷纷感慨,江山代有人才出,瑞信集团恐怕又要变天了——只是不晓得,这次是变好还是变坏。
隔壁的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全武行。
上岸经商多年,曾经的撑船师傅张永安依然身手矫健,善于利用各种“武器”,进行全方位的围追堵截;年轻人身体好,张任仗着熟悉地形,又有长手长脚,辗转腾挪不落下风。
一老一少、一追一跑,两人围着墙角转圈圈,始终难分胜负。
跑着跑着酒醒了,张任也彻底没劲了,最后干脆仰躺在地,闭上眼睛乱吼道:“你打吧,打死算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将一只皮鞋扔到他脸上,张永安跳起脚:“败家子!无非仗着自己是根独苗,坏事烂事做尽!真以为老子不敢收拾你?!”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独苗个屁!”
当爹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听到这里也吓了一跳:“‘废人’?阿任,你到底在说什么?”
各种情绪积压心头,早已濒临崩溃的极限,张任无法继续承受——尽管没有和盘托出,他还是将身体的“异常反应”告诉了父亲。
张永安眨了眨眼睛,难掩尴尬神情,面对儿子的痛苦,却还是认真问道:“对别人没有反应?”
张任摇摇头。
“只有对她……?”
张任点点头。
再次回忆起周唯怡的简历,张永安以商人的身份作出判断:“没有生育史,又是名校毕业,除了年纪稍微大点,倒没什么好挑剔的……”
听众顿时警惕:“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跟她同房倒不是问题,只要能生下孩子就行——至少母亲的基因优良嘛。”
张任吓得从地上爬起来:“我在讲我的身体问题,你想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