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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任想起胖子的那句话:“‘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识情识趣、知书达理,更重要的是风情万种,在床上也比妹妹们放得开……’”

然后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被自己的身体吓了一跳,连手中的碗也握不住,“咣当”一声摔碎在地,留下一片狼藉。

刚想起身收拾,却见周唯怡抬头问道:“怎么回事?”

张任只好坐回原地,涨红着脸看向窗外,心中匆匆默念日本福岛核污染、刚果大屠杀、金正男遇刺、社会贫富分化以及南海危机……

“你以为是在喝摔碗酒吗?”她不明所以,眉头微蹙道,“或者只想说饭菜不合胃口?”

男人抿紧嘴唇,心虚地回答:“不小心的。”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定在原地,指望对方起身收拾残局:周唯怡是想给张任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表达歉意;张任则早已坐如针毡,却根本不敢站起来。

等了整整两分钟,发现罪魁祸首竟比自己还沉得住气,周唯怡摇头叹息:“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大牌的。”

说完,她俯下身子,用手地捡起那一地碎片。

张任不好意思,低头试图阻止,却见女人背部紧绷,棉布衣裙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轮廓清晰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裙摆下方,露出一截白净秀气的小腿,恰如夏天里的嫩藕,让人忍不住想象那份香甜。

夭寿啦!

毫无预兆的,某个地方再度肿胀充血,强度比之前更甚,又痛又快的复杂感受,让他的脸都皱成一团。

“让一让,”周唯怡踢踢桌角,不耐烦地说,“还有几片在你脚下。”

深吸一口气,张任勉强劝道:“别忙了,过会儿我来。”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干涸,听起来很没底气,与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似乎真有什么隐疾。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愈发仔细地看过来,却见他手捂肚子,满脸通红,背弓得像虾米一样。

联想对方昨晚肠胃不适,如今也还在恢复期,周唯怡难免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

张任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但求不再看到她,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且还越着急越不得法,肩膀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周唯怡刚要伸手试探他的体温,便看到男人侧身躲过自己:“求求你,让我单独待着好吗?”

见他这副模样,周唯怡连忙倒退两步,与其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你随意。”

说完,她又倒退着回去卧室,轻轻地关上房门,生怕刺激到餐厅里的那个神经病。

原本紧张的空气松弛下来,就连呼吸也顺畅不少,张任默念佛教的六字真言,终于渐渐平静。与此同时,某种陌生的空虚感袭来,仿佛拳头打在胸口,让人再次无法呼吸。

“真他妈见鬼了。”

张任抹了把脸,掏出手机来拨打胖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那人才晕乎乎地“喂”了一声,旁边似乎还伴有女人娇吟。

张任感觉很糟糕,态度也极其恶劣:“在哪儿呢?”

胖子好歹听出了他的声音,顽强地打起精神,报出一个熟悉的酒店名称,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