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周在车上就开始打瞌睡,他的睡眠质量不高,稍有动静就会醒转,昨夜醒来很多次。
为了让牧周能睡的舒服些,顾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几乎是以每条路的最低限速开回了家。到家的时候,牧周还没醒,顾怀不舍得叫醒他就靠在座位上看着,他想抽烟,但已经过了立冬时节,室外凛凛寒风,他怕开了窗,牧周会被冻醒,只好强忍着,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牧周的睡颜,却仍旧充满了满足感。
他知道他喜欢牧周,却不知道已经到了这个境界,他靠在靠椅上,什么都没做,光看着牧周就看了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因为在车里睡觉委实算不上舒服,他怕牧周睡太长时间会腰酸,他可能会继续就这么看着。
顾怀凑过去把牧周的安全带解了,手刚摸到锁扣,牧周就醒了,眼睛一眨一眨,还有些发蒙,呆呆地看着他,他的心就在这一眨一眨间陷落,没忍住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呼吸相融,气氛突然就暧昧了起来。
牧周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头,就这个动作让顾怀一下惊醒,还不是时候,他侧过头将安全带松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没敢看牧周,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我看你睡的挺香的就没叫你,想等你自然醒来着,结果你睡了挺久,怕你不舒服,就想帮你把安全带解了。”
牧周刚刚睡醒,思绪跟不上,下意识点了点头。
顾怀推开了车门,“回家再补觉吧,舒服点”
被寒风一吹,牧周才彻底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我睡过头了,你等很久了吧?”
顾怀笑了笑,“没事,我也休息了会儿。”
回到家牧周先洗了个澡,他浑身都有股医院的味道,实在没法容忍这样的自己躺到床上,正准备吹着头发,就听见了敲门声。
会这样敲门的只有顾怀,他将吹风机放下,一边用帕子擦头发,一边去开门。
顾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牧周,刚洗完澡,头发湿湿的,偶尔有水珠顺着头发往下隐入睡衣下的皮肤里,睡衣是宽松版,他能看到牧周白皙的锁骨和一小块儿胸膛。
他不自觉地吞咽,提醒自己不能再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牧周全然没有察觉,歪着头“怎么啦?”
顾怀的眼睛盯着牧周上下张合的唇,一眨不眨,反射性的将手里的手机递过去“你落车上了。”
牧周舔了舔唇,有些不好意思,牙齿咬着下嘴唇微微笑着“啊,谢谢你啊,我太粗心了”
顾怀被美色所迷,牧周说什么他其实没有听太清,在自己身体的反应要控制不住前往后撤了一步,抬手关上了牧周家的门。
牧周被吓了一跳,他不知道顾怀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顾怀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不然也不会什么都没说就突然关了房门。他的情绪突然就低落起来,带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丧气和懊恼。
牧周的心情在当晚就放晴,顾怀只穿了件t恤,浑身湿漉漉地敲开了他家的门。
“我能在你这洗个澡吗?我浴室花洒摔坏了。”
外面冷空气肆虐,牧周赶紧把人拉进来,拽着顾怀的手往浴室走“你快去洗洗,别感冒了”
顾怀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推进了浴室,在牧周看不见的地方,他坏笑着,他还没告诉牧周他没拿衣服。
顾怀上下打量着牧周的浴室,这应当算得上是牧周这最私密的地方之一,空间不大,但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他站在花洒下任凭热水冲刷身体的每个角落,想象着牧周在这洗澡的情形,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不然也不会在别人家浴室里,对着墙用手纾解自己的欲望。
顾怀这个澡洗的时间很长,足